却是个练家子,而且身后的那些“同乡”,虽然没说话,却都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一看就不好惹。要是真打起来,他不一定能占到便宜,还可能被打得更惨。
他咬了咬牙,对着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又对着上官悦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识相!这次就饶了你!都滚到里面去!要是再敢惹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他转身走到自己的铺位上,不再理会他们。
上官悦松了口气,对着狼兵们使了个眼色,带着村民和狼兵,走到帐篷最里面的角落——那里确实挨着一个破旧的木桶,里面装着新兵的排泄物,气味难闻得让人想吐。
狼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用干草铺了个简单的垫子,让张老汉和两个少年坐下;有的则用布把木桶围了起来,尽量挡住气味;还有的靠在帐篷的破洞边,假装透气,实则观察着帐篷里其他人的动静。
夜幕降临,帐篷里点起了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张张疲惫的脸。有的新兵睡着了,发出震天的鼾声;有的新兵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声地哭着;还有的新兵在偷偷吃东西,生怕被别人抢了。
上官悦靠坐在帐篷的支柱旁,没有丝毫睡意。她透过帐篷的破洞,望着外面的夜空——星星很少,只有几颗亮的,挂在黑色的天幕上,像一双双眼睛,看着这个混乱的兵站。
她想起了黑风寨的校场,想起了王大锤他们,想起了义父——不知道山寨现在怎么样了,风九和秃鹫有没有安分,义父的身体好不好。
就在这时,她看到帐篷外有两个黑影闪过,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贴着帐篷的边缘,偷偷往里面看。上官悦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这两个人不是普通的新兵,他们的动作很轻,眼神很警惕,看起来像是兵站的探子,或者是其他势力的人。
她悄悄碰了碰身边的周虎,低声说:“外面有人窥探,你假装去打水,看看他们是谁,去哪里了。”
周虎点点头,拿起一个水瓢,假装揉了揉肚子,对着帐篷里的人说:“我去外面打点水,你们谁要喝水,我顺便带回来。”
没人回应,他便掀开帐篷的门帘,走了出去。
上官悦紧紧盯着帐篷的门帘,心里盘算着——这两个人为什么要窥探他们?是发现了什么异常,还是兵站的例行检查?不管是哪种,都意味着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艰难。
她握紧了怀里的鼻烟壶,冰凉的壶身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知道,化名从军的第一步虽然迈出去了,但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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