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匪徒也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偷偷抬头看向上官悦,眼神里带着恐惧和不满——要是真把人打死了,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寒心?”上官悦猛地转头,目光像冰锥似的刺向风九和秃鹫,“你们觉得他们犯了错该轻饶,那那些每天按时训练、遵守规矩的弟兄,就不寒心吗?他们辛辛苦苦训练,就是为了以后能活下去,可有人却在背后偷懒、闹事,破坏大家的希望!你们说,该寒心的是谁?”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今日我要是轻饶了他们,明天就会有人敢在战场上临阵脱逃,后天就会有人敢勾结敌人!到时候,整个黑风寨都会毁在你们所谓的‘不寒心’里!”
风九和秃鹫被问得哑口无言,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却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他们知道,上官悦是认真的,要是再敢阻拦,说不定连他们都会被牵连。
“执行!”上官悦不再看他们,厉声下令。
“是!”王大锤和赵小刀齐声应道。虽然他们也觉得处罚太重,但军令如山,他们只能执行。
很快,四个狼兵抬着两张条凳走了过来,放在校场中央。另外两个狼兵拿来了刑具——两根浸了水的牛皮鞭,鞭子上还带着倒刺,抽在身上能撕下一块肉;还有两根碗口粗的军棍,是用硬木做的,上面光滑发亮,显然是经常用。
马三和李六被拖到条凳上,按倒在地,狼兵们扒掉了他们的上衣,露出了满是污垢和伤痕的后背。马三还在哭喊,李六已经吓得晕了过去,被狼兵用冷水泼醒,又开始哭喊。
周虎和吴豹也被按在另一张条凳上,同样扒掉了上衣,他们的后背更壮实,却也更害怕,身体抖得像筛糠。
“开始!”王大锤一声令下。
负责鞭刑的狼兵举起牛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马三的后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肿的血痕,血珠从皮肤里渗出来,顺着脊背往下流。
“一!”狼兵大声报数。
“啊——!”马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杀猪,听得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第二鞭、第三鞭……每一鞭下去,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道血痕。马三的后背很快就血肉模糊,血水流到条凳上,滴在地上,染红了一片黄土。
负责军棍的狼兵也开始行刑。军棍砸在周虎的臀腿上,发出“嘭”的闷响,周虎的身体猛地一颤,冷汗瞬间湿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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