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狠,青竹标根本来不及闪避,被结结实实地踢中了胸口。
“噗!”青竹标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摔在擂台上,晕了过去。台下的人都看呆了,过了几秒才爆发出欢呼声:“好腿法!谭腿厉害!”
谭腿站在擂台上,喘了口气,对着台下拱了拱手,没有丝毫得意——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高手还没上台。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擂台赛一场接一场地进行着。不断有人上台,有人胜利,有人死亡,有人重伤。一个来自“清风寨”的小头目,用一把长剑赢了两场,却在第三场遇到了“断魂刀”刘疯,被刘疯一刀砍断了手臂,惨叫着跌下擂台;一个独行客,用一把匕首赢了一场,却在第二场被“秃鹫岭”的一个小头目打死,尸体被拖下擂台,扔到了校场边缘的乱葬坑。
擂台上的黄土,早已被鲜血染得斑驳陆离,暗红色的血迹凝结在黄土上,像是一张张狰狞的脸。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混合着尘土的味道,让人闻了就想吐。
上官悦始终端坐在高台上,面沉如水。她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登台者的招式和性格:刘疯的刀法狠辣,每一刀都朝着要害砍去,显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谭腿的腿法灵活,擅长闪避和反击,性格却比较沉稳,不轻易下死手;秃鹫岭的小头目招式蛮横,却没什么技巧,全靠蛮力,显然是个莽夫。
她把这些都记在心里——这些人,将来可能是她的敌人,也可能是她的盟友,了解他们的弱点,才能更好地应对。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擂台上,把血迹染成了暗金色,看起来格外诡异。孙瘸子看了看日头,走上高台边缘,敲响了铜锣:“今日擂台赛结束!明日辰时,继续比赛!”
台下的人纷纷起身,怀着不同的心情离开。熊阔海骂骂咧咧地走在最前面,临走前还狠狠地瞪了青竹标一眼;风九勒转马头,朝着山下走去,眼神里满是算计;秃鹫带着手下,慢悠悠地离开,嘴里不知道在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苗婆婆和阿雅也转身离开,阿雅回头看了一眼擂台,眼神里满是复杂;眉疤汉子带着手下,依旧走在最后,步伐整齐,没人说话。
上官悦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擂台。夕阳的余晖洒在擂台上,那些血迹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刺眼。她知道,今天只是开始,真正的强者——坐山雕、风九、熊阔海,还都按兵未动。他们在等待,等待其他人互相消耗,然后再出手,坐收渔翁之利。
而且,还有很多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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