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顿了顿,故意放慢语速:“我知道,你们跟着石龙,无非是想混口饭吃。但他给你们的,是今天有饭、明天没饭的日子——劫掠商旅,抢得到就吃撑,抢不到就挨饿,要是遇上官府的兵,连命都得丢。我给你们的,是安稳的日子。”
“安稳日子?”张莽嗤笑一声,“你这话哄三岁小孩呢?山里能有什么安稳日子?难不成等着天上掉馅饼?”
“天上不会掉馅饼,但地里能种出粮食,山里能打出猎物。”上官悦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多了几分笃定,“不过,在说这些之前,得先把寨里的‘老鼠’清出去——有些人,心术不正,不仅不想好好过日子,还想暗地里搞鬼,坏了大家的活路。”
她的目光再次锁定张莽三人,这一次,眼神里多了几分冷意:“张莽,你昨夜是不是去找了李逵和王疤瘌?你们在李逵的帐篷里商量了半宿,说要等我放松警惕,就动手把我绑了,再把赵干那几个投诚的人都杀了,你自己当寨主,我说得对吗?”
这话一出,张莽三人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他们确实是这么商量的!昨夜他们被迫跪下后,心里一直不服,张莽偷偷找了李逵和王疤瘌,三人躲在帐篷里,借着酒劲骂了上官悦半天,最后商定,等今天早上大家都松懈了,就找个由头围上来,先把上官悦控制住,再以“谋逆”的罪名杀了赵干等人——他们以为做得隐秘,却没想到,这话竟然被上官悦知道了!
“你……你血口喷人!”李逵最先反应过来,涨红了脸怒吼,手里的斧头又往地上顿了顿,“谁跟你说的?让他出来对质!”
“需要人对质吗?”上官悦冷笑一声,忽然抬起右手,指向旁边一根立着的焦木柱。那木柱有碗口粗,是昨夜首领木屋烧塌时,从房梁上掉下来的,顶端还焦黑着,往下一点的地方,还嵌着一块没烧透的木板。
她深吸一口气,暗中咬牙——昨夜催动烟壶后,精神力还没恢复,此刻再想引导“天火”的余威,恐怕会很难。但她没有退路,只能赌一把。
她的指尖微微泛白,集中全部精神去感受怀里的烟壶。那烟壶像是有了感应,微微发烫,一丝极其微弱的能量顺着她的指尖流出来,往那根焦木柱的方向飘去。同时,她左手悄悄从袖管里摸出一点东西——那是昨夜她特意留着的、未燃尽的炭灰,被她用一张油纸包着,藏在袖管里。
“你们不是不信我能御火吗?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上官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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