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到后来只剩下一些贴着岩石生长的苔藓,绿色中带着黑,显得格外荒凉。
夕阳渐渐西沉,将天空染成了一片绚烂的橘红色,然后慢慢变成了凄厉的血红色。阳光透过山峰的缝隙照下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扭曲的影子,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魂。空气中的温度也渐渐降了下来,风变得越来越冷,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
就在这时,远处一座黑沉沉的大山轮廓逐渐清晰起来。那座山比周围的山都要高,山顶隐没在云层里,看不清全貌。在山的半山腰处,隐约能看到一些简陋的木栅栏——栅栏很高,是用粗壮的木头钉成的,上面还挂着一些破旧的布条和风干的兽骨;栅栏后面,有几座低矮的木屋,屋顶盖着茅草,还有两座瞭望塔,塔上插着火把,虽然还没点燃,但能看到有匪徒的身影在上面晃动。
那里,就是“鬣狗”帮的老巢——一个隐藏在深山里、充满了暴力、欲望和死亡的狼窝虎穴。
匪徒们看到山寨的轮廓,顿时兴奋起来,发出一阵尖锐的唿哨声。
“到了!终于到了!”
“快点!回去就能喝酒吃肉了!”
“老大,今晚的洞房可别忘了啊!”
他们纷纷加快了速度,驮兽的蹄声变得更加急促,有的匪徒甚至拍打着驮兽的屁股,催促它跑得更快。
上官悦的心也随着距离山寨越来越近而越揪越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咚咚”的声音像擂鼓一样,震得她耳膜发疼。她知道,真正的考验,即将开始。之前在村庄里的遭遇战,不过是开胃小菜;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几十名悍匪的严密看管,是刀疤脸随时可能到来的侵犯,是一个完全陌生、充满危险的环境——这才是真正的生死挑战。
她会被关在哪里?是关在简陋的木屋里,还是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木屋会不会有窗户?能不能打开?地牢会不会有守卫?
那个刀疤脸头目会什么时候来找她?是今晚吃完饭就来,还是先处理完抢来的粮食再过来?他会不会对她用强?如果他真的要强迫她,她该如何反抗?是假装顺从然后寻找机会,还是拼尽全力抵抗?
她身上的鼻烟壶,还能在这个魔窟里,再次创造出奇迹吗?如果她能联系上弟弟,该让他传送什么东西过来?是能让人昏迷的药物,还是能破坏门锁的工具?弟弟能不能准确地将东西传送到她身边?
无数的问题和担忧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像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然而,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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