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掉在地上;有的村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他们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匪徒的对手,反抗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张爷爷跪在地上,看着匪徒们抢走粮食,嘴里还在念叨着“土地神保佑”,可声音里已经没了之前的激动,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刀疤脸头目站在一旁,志得意满地看着手下忙碌地搬运粮食。他的嘴角一直咧着,眼神里充满了满意——有了这些粮食,他在寨子里的威望又能提高不少,那些不服他的人,也该老实了。
可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却慢慢移开了粮食,转向了那间破败的窝棚。
粮食再好,也是死物,吃完了就没了。可那个能“召来”粮食的女人……
他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手指粗糙的触感让他更加清醒。那个丫头,看起来瘦弱,却能“祷告”出这么多粮食——不管是真的“通神”,还是会什么巫术,这个女人,都是一个能不断生出粮食的“宝贝”!如果把她带回寨子里,以后还愁没粮食吃吗?
想到这里,刀疤脸的眼睛里闪烁着更加深沉和邪淫的光芒。他之前只觉得那个丫头长得清秀,现在看来,这丫头的价值,可比这堆粮食高多了!
他不再看搬运粮食的手下,而是迈开大步,朝着窝棚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村民的心尖上,村民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看他。
窝棚里,义母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当她听到匪徒们搬运粮食的吆喝声,还有刀疤脸走向窝棚的脚步声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紧紧抱着昏迷的上官悦,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她知道,麻烦又来了。
“吱呀”一声,窝棚的门被刀疤脸粗暴地推开了。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是随时都会断掉。
刀疤脸弯腰走进低矮的窝棚,他的个头太高,差点撞上门框,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的目光直接忽略了护在上官悦身前的义母,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径直落在了昏迷不醒的上官悦身上。
上官悦还躺在地上,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嘴角的血迹还没擦干净,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像两把小小的扇子。即使昏迷着,即使脸上沾着灰,也依旧难掩她清丽的容貌——那是一种与这个世界的粗糙截然不同的精致,像蒙尘的珍珠,即使落了灰,也依旧难掩光芒。
“啧啧,没想到还是个带刺的小仙女儿。”刀疤脸蹲下身,粗鲁地用手指抬起上官悦的下巴,指尖的粗糙触感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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