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心头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你……你在这里工作?”
汪甜的笑容更加勉强,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托盘的边缘:“嗯,临时做做。这边……比较自由,能照顾家里。”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这时,领班不满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汪甜!磨蹭什么呢?客人在催了!”
“来了来了!”汪甜连忙应道,歉然地看了南乔一眼,“不好意思,我先去忙了。”
她匆匆离去的身影,带着一种仓皇和落魄,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了南乔的心上。那个曾经在他记忆中闪闪发光的女孩,如今竟被生活碾压至此。
那晚剩下的应酬,南乔有些心不在焉。汪甜那强颜欢笑的脸和疲惫的眼神,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忍不住向席间一位相熟的本地同事打听。
同事叹了口气,压低声音:“你说汪甜啊?她也是可惜了。当年嫁了个有钱的男人。谁知道那男的不是东西,生意失败后就酗酒家暴,前几年离了,孩子归她。她一个单身母亲,语言也不算顶好,找不到太像样的工作,又要养孩子,只能打几份工,过得挺难的。”
“家暴”、“单身母亲”、“打几份工”、“挺难的”……这些词像重锤一样敲在南乔心上。一股强烈的心疼和怜惜涌了上来。他想象着汪甜这些年经历的苦难,对比她曾经的明媚,巨大的落差让他感到窒息。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为了家庭琐事和苏予锦的“冷漠”而感到的疲惫,在汪甜真实的生活困境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有些矫情。
第二天后,他鬼使神差地又去了那家餐厅,借口谈事,实则想再看看汪甜。这一次,他看到她被一个醉酒的客人无理纠缠,言辞粗鄙。汪甜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不停地道歉,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南乔的血一下子涌了上来。
他大步上前,挡在汪甜面前,冷静而强硬地替她解了围,动用了一点项目经理的威压和交际手腕,将那个醉醺醺的客人安抚(或者说威慑)了下去。
事后,汪甜站在餐厅后门昏暗的灯光下,向他道谢,声音带着哽咽:“南乔,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
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和脆弱的神情,南乔心中那份“英雄救美”的保护欲被彻底激发。他递上自己的名片,语气不容拒绝:“以后有什么困难,随时联系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别太委屈自己。”
就是在这种心疼、怜惜和某种程度的自我感动驱使下,当公司确实因为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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