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话,或者……他对未来的什么想法。但每当他的目光触及苏予锦那平静无波、专注于吃饭的脸,所有的话便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不再对他筑起冰冷的墙,因为已无此必要。她只是将他视作了房间里一件熟悉的家具,存在,但无需与之交流。
这种被彻底“忽略”的感觉,比之前的冷漠更让南乔感到窒息。
夜里,他们依旧同床异梦。婆婆这个最大的矛盾源被移走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变成了更庞大、更无形的过去,那些互相造成的伤害,那些无法收回的言语,以及被消耗殆尽的信任和爱意。
苏予锦开始更频繁地接到外出讲座的邀请。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犹豫,只要时间允许,她便欣然前往。她需要这些离开熟悉环境的机会,需要站在聚光灯下、被需要、被认可的感觉,来确认自身的存在价值,而不仅仅是“米豆的妈妈”或“南乔的妻子”。
一次,她从邻市讲座回来,是南乔去车站接的她。路上,他看似随意地提起:“妈在那边……情况稳定了一些,医生说按时吃药,配合治疗,短期内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嗯。”苏予锦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应了一声。
又是一阵沉默。
“予锦,”南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现在……妈那边安顿好了,米豆也大了……我们……”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我们之间,是不是……可以试着……”在要一个孩子。
“南乔。”苏予锦打断了他,声音依旧平和,却带着一种终结话题的决绝。她终于转过头,看向他,眼神清亮,没有任何怨怼,也没有任何期待,只有一片经历过风暴后的、近乎透明的荒芜。
“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她说,“为了米豆,维持一个表面的家。你有你的责任要承担,我也有我的路要走。我们……互不打扰,就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南乔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他所有试图修复的努力,所有对“未来可能”的卑微期盼,在她这几句轻飘飘的话语面前,被击得粉碎。他明白了,她不是不恨了,而是连恨都觉得是浪费力气。她接受了现状,并且,在她的心里,已经单方面为他们的婚姻关系,画上了一个休止符。不是法律意义上的离婚,而是情感和事实上的终结。
他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大团湿透的棉花,窒息般的难受。
车继续行驶,朝着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驶去。那里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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