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感到一种彻骨的寒冷和疲惫,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着南乔,一字一句地说:“南乔,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赶妈走。我这么拼命,只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因为钱的事情看人脸色,只是想让我们这个家过得更好一点。如果你和妈觉得我错了,那……就是我错了吧。“
说完,她不再看他们,转身走进客房,轻轻关上了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她无力地滑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门外,传来婆婆低低的劝解声和南乔烦躁的踱步声,但她已经听不进去了。
婆婆却不依不饶,她是不是看不得我,我走就是,我回老家,免得碍她的眼,婆婆说着就要收拾行李。婆婆在收拾好行李,丢下一句“这个家是容不下我了”,便提着一个小包裹,就往外走。门被重重摔上,留下满室狼藉与更深的隔阂。
苏予锦没有去追。她心头的火已被冰冷的失望浇灭,沉默地将自己的衣物塞进行李箱。流着对南乔说:我走吧!太累了,我不想每天工作完回来累成狗还要和你们吵 不是她走,是我走你去把他她找回来吧。泪南乔在一旁焦躁地踱步,想劝,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能颓然坐在沙发上,看着妻子决绝的背影。
“予锦,非要这样吗?”
“南乔,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她拖着行李箱,租下了公司附近的一个单间公寓。不大的空间,陌生的气息,反而让她获得了一丝喘息之机。然而,这份短暂的宁静在第二天夜里就被打破。南乔打来电话,背景音里是米豆撕心裂肺的哭声,小家伙在电话那头抽噎着喊:“妈妈……我要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哭声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苏予锦的心脏,让她瞬间溃不成军。她可以面对职场的明枪暗箭,可以忍受婆婆的刻薄刁难,却无法抵抗孩子最纯粹的思念和眼泪。
“米豆不哭,妈妈……妈妈很快就回来。”她对着电话,声音哽咽。
挂了电话,她在冰冷的公寓里坐了一夜。天快亮时,她给沈静发了条消息:「静姐,我可能还是要回去。」
沈静的回复很快,带着洞悉一切的温和:「回不回去,都遵从你自己的内心。别被‘母亲’这个身份绑架,但也别低估了你对米豆的重要性。」
最终,苏予锦还是拖着那个还没来得及完全打开的行李箱,在周末的傍晚回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她打开门,米豆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进她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把小脸埋在她颈窝,带着哭腔一遍遍地说:“妈妈别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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