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他几乎是冲刺着开机,一连串的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提示跳了出来。最上面一条,是苏予锦发来的,时间在十几个小时前:(你快回来,我感觉宝宝快要发动了。)
南乔的脑袋“嗡的一声,心脏骤然缩紧。他一边拖着行李狂奔,一边颤抖着手拨通苏予锦的电话。南乔的脑袋“嗡”的一声,心脏骤然缩紧。拖着行李往家狂奔。
回到家看到苏予锦,心里才安定了下来。,接下来的的时光,缓慢而宁静。他寸步不离地守着苏予锦,笨拙地学着照顾孕妇,陪她散步,为她按摩浮肿的双脚,甚至尝试着读些胎教故事,虽然总是读得磕磕绊绊。家中久违地充满了温和的烟火气,而非微波炉的嗡鸣。苏予锦紧绷的心弦,在这份难得的专注陪伴下,渐渐松弛,眉宇间的郁结也舒展了许多。
第三日,半夜,苏予锦便在睡梦中被一阵密集的、不同于往常胎动的紧缩感惊醒。她轻轻推了推身旁的南乔:“南乔……我好像,肚子有点疼。”
南乔几乎是瞬间清醒,睡意全无。他猛地坐起身,打开床头灯,紧张地看着她:“疼?怎么个疼法?规律吗?” 他记得产前课上说的知识,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开始记录宫缩间隔。
起初的疼痛尚可忍耐,间隔时间也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宫缩如同逐渐收紧的绳索,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频繁。苏予锦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忍不住攥紧了床单。南乔的心也跟着她的每一次蹙眉每一次吸气而揪紧,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一遍遍重复着呼吸法的要领,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发干。
“不行……好像,越来越疼了……”苏予锦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阵痛来袭时,她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去医院!我们马上去医院!”南乔不再犹豫,立刻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早已准备好的待产包,搀扶着几乎无法独立行走的苏予锦,小心翼翼地下楼,驱车直奔医院。
医院产房外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和焦虑的气息,苏母和闻讯赶来的堂嫂正焦急地等在外面。阵痛从最初的不规律,逐渐变得密集而猛烈,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无情地碾压着她的意志。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和病号服,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咬着牙,按照呼吸法艰难地调整,每一次宫缩来袭都如同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腰腹。
一天一夜在煎熬中过去,宫口却开得异常缓慢。医生检查后面色凝重:“胎儿正常,胎位也正,但羊水混浊,产程进展太慢,产妇体力消耗太大。产妇比较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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