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就是上次在他画室楼下待了好几天的那个?听说还拿了钱给他,帮他还了债呢……”
苏曼握着香槟杯的手指紧了紧,杯壁上的水珠沾湿了她的指尖,凉得刺骨。她脸上的笑容没散,眼底却瞬间冷了下来。她苏曼看上的人,就算是放手,也该是她先转身,怎么容得下一个不知名的小姑娘,捡走她不要的“旧物”?骄傲像一层铠甲,裹着她心底的不甘,硌得她生疼。
她花了三天时间,通过圈内的朋友打听清楚了周苓的底细——刚毕业不久,父亲是个普通教师,没什么背景,唯一能和陈迹扯上关系的,不过是一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喜欢”。苏曼嗤笑一声,把打听来的地址揉成纸团,扔进垃圾桶。她要的不是周苓的底细,是让这个小姑娘知道,有些东西,不是她这种年纪,这种身份,能碰的。
周苓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帮陈迹整理画具。电话那头的女声很温柔,说自己是《艺术视野》杂志的记者,想约个时间采访陈迹,聊聊他的新创作。周苓犹豫了一下,陈迹最近不喜欢接受采访,但对方说“只是简单聊聊,不会打扰创作”,还特意把地点约在离画室不远的一家高级酒店咖啡厅,她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她特意换了件干净的白裙子,把头发梳得整齐,又在镜子前看了看——裙子是去年毕业时买的,有点旧了,但很干净。她没化妆,只是涂了点唇膏,怕显得太青涩,又怕太刻意。走到咖啡厅门口时,她深吸了口气,推开玻璃门,迎面而来的冷气裹着浓郁的咖啡香和淡淡的香水味,让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帆布包。
苏曼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背对着门口,一头栗色的卷发披在肩上,穿着一件香槟色的真丝衬衫,袖口挽起,露出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周苓身上,像扫描仪一样,从她的白裙子扫到她脚上的帆布鞋,最后停在她攥着帆布包的手上,眼底的轻蔑几乎没藏。
“周小姐,请坐。”苏曼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雅,像是在施舍一个座位。她面前的咖啡已经凉了,银质的勺子放在碟子上,勺柄上沾着一点奶泡。
周苓坐下,把帆布包放在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带。“您……不是记者?”她看着苏曼的穿着,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还抱着一点侥幸。
苏曼笑了笑,拿起勺子轻轻搅拌着已经凉透的咖啡,动作慢得像在表演。“记者?”她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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