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钥匙孔’……就像一把构造极其精密的钥匙,必须严丝合缝,角度、齿痕分毫不差,才能悄然打开那把古老的锁。这个‘标记’既然是上一个文明周期,或者某个星际访客留下的,那么打开它的‘钥匙’,其原理也必然符合某种超越我们常规三维认知的……‘神圣几何’或‘宇宙数学’。”
他的思绪飘向了《光之书》中那些蕴含着时空奥秘、令人费解的几何图案,它们似乎与蜂巢结构、贝壳螺旋、星系旋臂有着内在的联系;想起了牛顿大量未公开的手稿中,那位科学巨匠试图用数学公式和物理定律去描述神性法则、寻找宇宙终极答案的执着努力。或许,答案一直就在那里,从未真正消失,只是隐藏在了历史断层与科学前沿那看似对立、实则可能交汇的阴影之中,等待着被具备相应知识与悟性的人重新发现、重新拼合。
与叶舟近乎与世隔绝的埋头研究形成鲜明对比,艾莉丝更多的时间是待在船舱那间狭小却装备齐全的战术准备室,或者直接站在开阔而寒风凛冽的甲板上。她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反复锤炼着自己的身体和意志。蔷薇十字会为他们准备的极地作战装备,每一件都被她拆解、检查、保养、再组装无数次——能有效对抗零下数十度极端低温、并在特殊纤维层中编织了柔性防弹材料的白色迷彩服;加装了最新一代热成像、夜视、能量波动探测模块,并能与个人终端实时数据同步的战术头盔;以及那个根据特蕾莎遗物中解析出的“守望者”信标信号特征,紧急制造出来的、尚处于原型阶段的便携式信标***。她的动作精准、机械、一丝不苟,仿佛要将这些装备的性能和使用手感烙印进自己的肌肉记忆里。
然而,在她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深处,却时常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目光飘向远方那无尽翻涌、灰暗沉重的海面。特蕾莎牺牲的场景,如同一个被烙铁烫在灵魂深处的印记,在每一个寂静的间隙,便会带着鲜明的痛楚浮现。她与特蕾莎之间的关系,复杂而微妙,从最初的互相警惕、试探,甚至隐含对抗,到后来在威尼斯水道、阿尔卑斯雪山等一系列生死考验中,逐渐建立起的那种无需言说、基于绝对专业能力和共同目标的信任与默契……这一切,最终却以那种极端惨烈、充满象征意义的方式戛然而止。这种失去,不同于她之前失去波西米亚石匠会那个组织依托时的迷茫与愤怒,那是一种更私人、更尖锐、更刻骨铭心的痛楚,混合着未能并肩战至最后的遗憾与深切的哀悼。
“我们都会死,艾莉丝,”她仿佛能听到特蕾莎那总是带着冷静、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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