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力可以拯救他们,只能靠自己),又看到了清晰的希望(命运依然牢牢掌握在人类自己手中)。他们作为与网络连接最深的“守护者”,角色比想象中更加关键——不是作为高高在上的控制者或拯救者,而是作为教育者、引导者、信息的传播者和集体智慧的唤醒者。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团队带着一种全新的、混合了沉重责任感和紧迫使命感的心态,投入了工作。他们重新评估了全球策略,将重点从被动的“危机应对”转向主动的“文明塑造”。目标不再仅仅是避免毁灭,而是如何引导人类文明走向那条独特的、充满希望的“金色可能性”道路。
叶舟选择大部分时间留在深邃的“文明墓碑”大厅里。他轮流在每一块石碑前静坐、冥想,与其中封存的文明印记进行深度对话。他不仅仅是学习技术性的教训,更是去感受那些文明在辉煌时的喜悦、在转折点的挣扎、在坠落时的绝望。亚特兰蒂斯的傲慢、雷姆利亚的迷失、铁序的僵化、绿径的保守、千面的涣散、镜像的自满…这些不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化为了沉重的、可感知的集体情绪烙印,深深地刻入了他的意识。他将这些感悟,通过深度共振连接,尽可能地分享给全球节点的同伴。
艾莉丝和皮拉尔协调的全球“意识教育网络”进行了全面升级。新的教育材料不再只强调能力的掌控和责任的的重要性,而是融入了前六次迭代鲜活而悲惨的案例研究。他们制作了沉浸式的体验课程(利用网络提供的技术),让参与者能够直观地感受到,一个微小的自私决定如何在集体层面放大成灾难,一种普遍的恐惧情绪如何扼杀整个文明的生机。他们强调,第七迭代的优势在于能够以史为鉴,避免重蹈覆辙。
瓦西里娃和马克西姆领导的技术监管和伦理委员会,工作变得更加严格和具有前瞻性。他们建立了一个全球性的“技术预警系统”,对任何可能威胁意识平衡或环境可持续性的技术发展(特别是那些试图复制前六次迭代错误路径的技术)进行红色标记,并动员全球的学术和舆论力量进行制约。他们与各国政府、企业谈判,推动签署了《意识技术伦理宪章》,虽然过程艰难,但迈出了关键一步。
多吉老人和当地的藏民社群,为团队提供了不可或缺的精神锚点。在他们的祈祷、冥想和充满智慧的日常言谈中,团队时刻被提醒要保持谦卑,警惕守护者自身可能滋生的“救世主”情结或新的傲慢。他们举行古老的仪式,不是为了祈求神迹,而是为了凝聚团队的初心,铭记守护的真正意义——服务于生命本身的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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