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变得更加稀薄。他然后问道:“那么,梵蒂冈…你们的管理局,与这些‘看守者’又是什么关系?”他特意使用了“你们”这个词,划清界限。
特蕾莎修女的嘴角微微抽动,这一次是一个清晰的、带着苦涩的苦笑:“一种…复杂而极其谨慎的共存关系,更像一场持续了几个世纪的冰冷战争。偶尔,在极其罕见的情况下,我们的短期目标可能一致——例如,防止一件显然具有破坏性的物品落入恐怖组织或疯狂独裁者手中。但绝大多数时候,我们的哲学和方**截然相反。宗座遗产管理局相信,知识,即使是危险的知识,也应当在适当的引导、理解和道德框架下被谨慎地研究、利用,使其最终能为人类的福祉服务,而不是被简单地隐藏或彻底毁灭。我们相信光明和理解的力量。而他们…他们只相信控制和湮灭。”
她的目光落在叶舟笔记本电脑上仍然打开的搜索页面——那是关于埃利亚斯·卡莱尔和“永恒之钥”的检索结果。“我看到你在研究埃利亚斯·卡莱尔和‘Clavis Aeternitatis’。”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早就料到。
叶舟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讶:“你知道卡莱尔的作品?公开记录里几乎找不到关于他的任何实质性信息,除了名字和几句被引用的疯话。”
特蕾莎修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她带来的那个看起来柔软却异常坚固的黑色皮革公文包中,取出一台轻薄但显然经过特殊加固的平板电脑。“宗座机密档案(Archivum Secretum Apostolicum)中有一些…未公开的记录。”她在平板上熟练地滑动并点击了几下,通过复杂的生物识别验证,然后将其递给叶舟。
屏幕上显示着一份古老手稿的高清数字照片。羊皮纸已经泛黄发脆,墨迹是古老的铁胆墨水,笔迹潦草而激动,夹杂着大量复杂的几何图表、玄奥符号和密密麻麻的注释,许多地方被划掉又重写,显示出作者极度的兴奋和混乱的思维。
“这是卡莱尔一部未完成的、也从未发表过的手稿的一部分,我们称之为《关于永恒之钥的性质与定位之思考》(Tractatus de Natura et Locatio Clavis Aeternitatis),”特蕾莎修女解释道,她的声音低沉下来,仿佛在讲述一个禁忌的话题,“卡莱尔与牛顿是同时代人,甚至一度是通信伙伴,但后来成了激烈的竞争对手。两人都在寻找所谓的‘Prisca Sapientia’(原初智慧),但方法截然不同。牛顿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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