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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那天起,他再看到她那副故作坚强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
人呐,就是贱皮子。
在医院里天天盼着回前线建功立业,可真到了这随时可能丢命的堡垒里,他又开始怀念起后方医院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那道总为他操心的身影。
“咳!”
王凯重重地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小子,干活的时候怎么发呆了?想精灵了?”
“哪有!”安康脸一热,手上擦拭重机枪的力道都大了几分,嘴硬道,“我是在想,这次咱们能不能捞个功!”
“捞功?先活下来再说。”王凯撇撇嘴,拿起望远镜朝外看去,“敌人很危险,你又是咱们部队第一个受重伤…”
“我也是第一个重伤后恢复的。”安康顶嘴。
“哼!别给我拌嘴,小心你打扫内务!”
“啊,哦!”安康保养着枪械,过了一会,又问询道,“老王,咱们这些堡垒什么时候能搞一些阵法之类的东西啊?”
“工作的时候你要称职务!”
“班长,那个阵法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后方的科学家都在研究呢。估计研究出来了就给咱们用!”
“真的假的?”安康顿时来了精神,“威力大的攻击手段有吗?能给咱这重机枪子弹都附魔吗?如果能,那才叫过瘾!一梭子过去,管他什么精灵魔法师,全都给他打成筛子!”
王凯闻言,哭笑不得地骂道:“你小子真敢想!给子弹附魔?你知道那些纸多金贵吗?还一梭子!你想把几位师傅累死在生产线上!”
就在两人斗嘴的时候,负责观察四周的战友举着望远镜的手突然停住了。
他拧了拧焦距,又看了一遍,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班长。”
“嗯?”
“别擦了,过来看看。”对方声音很低,带着一股压不住的紧绷,“有点不对劲。”
战友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凝重,安康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油布也顾不上了,立刻凑到射击孔边。
顺着战友的目光望去,实验田里静悄悄的,除了几只乌鸦落在远处的稻草人上,似乎没什么异常。
“班长,怎么了?哪儿不对劲啊?”安康压低声音问。
“鸟。”王凯没有放下望远镜,只是用下巴朝一个方向点了点,“你看那几只落在稻草人肩膀上的,是不是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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