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喷吐火焰,又能挥砍劈杀,是近战与远攻的完美结合。
百夫长用没戴手套的拇指,随意地擦了擦枪口上沾染的血迹,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
“让格鲁兽吃了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冰河部落妇孺。
“脑袋砍下来,插在东边的林子口,给后来者提个醒。”
“嗷!砍了脑袋立标,其他的喂格鲁兽!”
“喂格鲁兽!”
周围的穴居半人发出一阵兴奋的嚎叫,挥舞着手中的巨斧、长矛,像屠夫走向待宰的牲口。
冰河部落的妇孺们发出了哭喊声,求饶声,但很快便被利刃切开皮肉的沉闷声响所淹没。
他们动作麻利,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仿佛只是处理牲畜。
一撮头发被粗暴地揪住,剧痛让刚才被砸晕昏迷的金山惊醒。
他被拖拽到一片空地上,腥甜的空气混杂着焦臭,疯狂地灌入他的肺里。
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
他看到了……
那个被他视若珍宝,代表着部落传承与未来的权杖,此刻正被一个穴居半人拿在手里掂量。
“百夫长,这破棍子好像是个魔导器!”
“魔导器?”百夫长走过去瞥了好几眼,才不耐烦地挥挥手,“没有魔石了,符文也破损了,废品,直接丢了!”
那个穴居半人得了令,随手一甩,权杖划出一道弧线,噗通一声,插进了旁边满是血水的泥坑里。
看到权杖被当做垃圾丢掉,金山的脑子嗡的一声,他愤怒的发出咆哮,但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他又看到了那些被族人视若生命的物资,被堆在一起,一个穴居半人举着一个喷火的管子,烈焰喷涌而出,将一切化为焦炭。
那个刚才给他来了一枪的百夫长走来,朝他狰狞一笑,随后一道寒光在他眼前闪过。
天旋地转。
他的视线陡然拔高,然后翻滚起来。
他看到了一具无头的躯体,穿着他熟悉的衣服,右腿的位置已经没了。
那躯体旁的穴居半人百夫长,正狞笑着,掂了掂手中滴血的巨斧。
“原来……预言里的那个人……”
“是我自己啊……”
自此,金山的意识,彻底拥抱了无尽的黑暗。
他死了。
穴居半人百夫长狰笑着,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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