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总想着在沙漠里点燃什么自由之火的蠢货。
甚至还有被波斯人渗透,妄图让所有逊尼都变成什叶的野心家。
问题太多了。
勾心斗角的他们没有太高的战斗欲望,多到让一个富得流油的王国,连家门口的拖鞋军都打不赢。
他们所谓的中东雄心,沙漠的旗帜,早就成了国际笑柄。
巨大的压力让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掏出一个伪装起来的银质烟盒。
打开,一根香烟被他熟练地夹在指间。
这是留学时染上的毛病,按教义来说,是大不敬。
可他一向觉得,禁令是给虔诚的普通信徒守的,而不是给他们这些制定规则的人。
他见过太多教派杂碎,左手美人右手经,不负如来不负卿!
嘴里全是教诲,实际上心里全是生意。
自己抽根烟,算得了什么?
“噗。”
火苗亮起,他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气涌入肺里,带来一阵短暂的麻痹感。
烟雾缭绕中,他看着桌上那部崭新的手机。
东方人给的东西,体面中带着冰冷的几倍,处处透着规矩,提示着他们就是合作个厝。
就像那份晚餐,只给他一人享用一般。
就像这部手机,虽然功能简单,却也意味着一条绝对安全的通讯渠道。
一条……不受可恶的老鹰监听的线。
压力?
有时候,压力也是一张最好的筛子。
能帮他把身边的朋友和鬼,筛得一清二楚。
他将烟头狠狠按进烟灰缸里,然后入睡,等待明天的大菜!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阿卜杜勒就被请上了一辆用越野车上。
没带随从,也没有客套,只有一名面容严肃、肩上扛着校官军衔的东方军人,以及一名沉默的司机。
车子没有开往他想象中的展示厅,而是七拐八绕,驶入了一片仓储区。
一排排巨大的、被厚重帆布覆盖的物体,如同沉睡的钢铁巨兽,整齐地排列在晨光下,气势森严。
阿卜杜勒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阵仗……不像是在推销几件样品吧?
陪同的张上校示意司机停车,随后对阿卜杜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子殿下,这边请。”
随着张上校一个简单的手势,远处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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