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惨剧!
他当时不知为何对此事格外关注,或许是骨子里对叛徒的憎恶,还特意记下了其中几个关键叛逃头目的名字和几件骇人听闻的事迹。
他故意用一种居高临下,带着浓重鄙夷和轻微不耐烦的口吻点道:
“李金宝,省省你那点算计。你们李家村窝着的那两个人,不就是当年嫁进来的女知青么?”
“一个姓周,一个姓马?为了过上好日子,跑到毛熊那边后,可没少撺掇她们留在村里的男人,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害得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具体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呵呵,我就不浪费口舌点太破了。你自己心里那本账,应该比我更门儿清吧?”
他尾音微微上扬,充满了“这还用我说”的暗示。
这番话,如同最后一记沉重的闷棍,彻底砸碎了李金宝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疑虑之苗。
连那几个关键女知青的姓氏,以及她们跑出去后利用男人传递消息,最终导致男人被抓甚至枪毙这种内部人才知晓的隐秘勾当都一清二楚。
陈冬河的身份还用怀疑吗?
这绝对是自己人!
而且是级别不低的“同志”!
今天这顿打,真是打错了自家人!
亏大了啊!
“冬河!我的好侄儿!我的好同志啊!”李金宝激动得声音发颤,悔恨交加,“你……你早说啊!”
“早知道咱们是这层关系,借我李金宝一百个、一千个狗胆子!也不敢让二狗那混账畜生去招惹你们家!”
“我们村那俩娘们儿干的事你都一清二楚,那……那你自己村里的人呢?”
求生之余,他残留的一丝狡猾本能,让他下意识地还想试探陈家屯是否还有别的“暗线”,试图扳回一点筹码或者心理优势。
陈冬河直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最后一丝不确定也彻底烟消云散。
上辈子那报纸上写得清清楚楚,陈家屯的知青要么回了城,要么老实本分扎根,无人参与!
他冷笑一声,语气带着被冒犯的不耐和隐含的警告:
“我说李金宝,都死到临头了,你还跟我在这儿玩你试我探、步步为营的心眼儿是吧?”
“我们陈家屯要有,也就我亲爷爷这一家!包括我三叔那边……”
他故意再次停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洞悉深层次机密的意味,营造出强烈的神秘感和威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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