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嘿,您猜怎么着?人家还真有!是铁路上的活儿!火车站的检票员!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嘶——”
一阵齐刷刷倒吸冷气的声音。
二十七块五!
那可是铁饭碗!
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旱涝保收!
多少庄户人家几辈子都不敢想的好事。
“我的老天爷……”刘大婶喃喃自语,彻底懵了。
“可是吧。”陈冬河话锋一转,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既肉痛又欢喜的复杂表情。
“买这工作的钱……贵啊!足足要这个数!”
他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声音带着感慨:“没法子,为了这个机会,我把家里存的那点肉全卖了!还……还拉了饥荒!”
“这不,欠了债总得还吧?只能硬着头皮再进山几趟了!”
这话说完,那巨大的信息量,直接让场面彻底安静下来。
有人掐了掐自己,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陈冬河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趁着众人还在震惊中没完全消化,他立刻道:“婶子叔伯们,我先家去安置这俩家伙,您几位慢聊!”
说完,夹着羊拖着羊,脚下生风,一溜烟地跑回了家。
“爹!二姐!事儿办妥了!”刚进院门,陈冬河就压低声音对迎出来的陈大山和二姐道,“刚才在村口把消息放出去了。”
陈大山浑浊的老眼转了转,点点头,没有丝毫废话:“中!我这就去你二叔家串个门,借钱的幌子得打瓷实咯!你三叔那儿……”
他看了一眼二女儿,口里嘱咐道:“二丫头,你自己去趟,就说咱们三家凑的,骨头缝里的油都榨干了。”
“本来这是给你弟淘换的,这浑小子不乐意去,才落到你头上。”
“嗯,我这就去三叔家。”陈二姐脸上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和感激,转身就要出门。
“等等。”王秀梅从灶房探出头来,叮嘱道,“嘴紧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谁问也甭露底!”
父女俩前脚刚走,后脚院门口就响起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夹杂着刘大婶标志性的大嗓门:“冬河他娘!秀梅!在不?”
接着,门被推开,刘大婶打头,后面呼啦啦跟着七八个大姑娘小媳妇。
都是刚才晒太阳队伍里的主力军,脸上写满了八卦和惊奇,把原本略显空荡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
“冬河!冬河!快出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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