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麻袋,里面装着十几斤肥瘦相间的熊肉:
“奎爷,这点熊肉自家留了不少,熊油我们留着用处大,就没带过来。这次就这点肉,您尝尝鲜。”
“等下回我再找着了熊窝子,保准囫囵个儿都给您弄来!”
“哈哈,好!够意思!那我就等着兄弟的好消息了!”奎爷也不客气,笑着接过来。
他看着眼前爽快又有本事的年轻人,只觉得越看越喜欢。
揣着六百块钱,迎着晨风骑上自行车,陈冬河心里盘算着:这笔钱回去得交给老娘拿着。
得让她老人家安心,省得她还像过去那样,一个铜板恨不得掰开两瓣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日子总是抠抠搜搜的。
在他这个年代的小山村,娶个媳妇的彩礼也不过几十块钱。
传说中的“三转一响”,那是城里或者富裕人家的待遇。
在靠山屯这种地方,实实在在的粮食往往才是最硬的聘礼。
对于祖祖辈辈刨土为生的人来说,金贵的钞票,有时真比不上粮仓里实实在在的几袋子谷子苞米让人心安。
他停下车子,从怀里掏出那叠钱,熟练地点出五十块钱单独放回口袋里。
这钱得用来抹平昨天系统空间里那些东西的“账”——布、面、糖、调料,还有那包肉包子钱。
供销社刚开门不久,柜台前还没几个顾客。
陈冬河过去称了两斤大白兔奶糖,又买了三斤水果硬糖。
除了自家的小馋猫冬梅,二叔家还有两个比冬梅小不了多少的丫头,玲子和芳芳。
二叔虽然一直盼儿子,对俩闺女却一点不亏待,有好吃的总惦记着她们。
堂弟陈援朝嘛……
嗯,有二婶管着,那小子最近是该受点管教了。
路过大肉包子摊,笼屉刚掀开,热气裹着扑鼻的肉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想起空间里那几个眼馋不能吃的热包子,陈冬河心头微动。
他掏出钱票,一口气包了三十个大肉包子。
山里猎物固然不缺,但生火炙烤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也会耗掉宝贵的狩猎时间。
想保持体力充沛,随时能吃上一口扎实的热乎东西,这包子和馒头就是最好的干粮。
打猎本身就是件费神耗力的活儿,在深山老林里,体力就是命。
当陈冬河带着沉甸甸的包子回到自家小院时,日头已经爬高了些,但还没到平常猫冬人家起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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