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肉狍子肉什么的,也给村里各家分点。”
“毕竟这杆枪,他指了指靠在树上的三八大盖,那是从村长那儿借的,是队里的集体财产,村里人心里都明白着呢!”
大队分田地、农具时,也一并分了队里的几样铁家伙。
牛车、驴车、爬犁、锄头样样有数。
他们村还有五杆枪:两把土造的撅把子,两把老掉牙的汉阳造,配给了村里的四个民兵。
唯一算精良点的三八大盖留在了村里,交由可靠人保管,以防不测。
子弹也抠搜得很,一共只有五十颗,每一颗都金贵着。
王秀梅认同地点点头。
一头熊瞎子,自家悄么声地吃。
这熊肉性温热,最能补身壮力,全家老小都能跟着调养身子骨。
四百来斤肉,吃好了足够熬过这个漫长的冬天直到开春。
娘俩正商量着,远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呼喊。
“冬河!”
跑在最前面的是二叔陈二山。
他上气不接下气,脚下积雪被踩得嘎吱作响。
刚才李雪慌慌张张跑到家通知,只说陈冬河遇险要他们带上东西去山里,具体情形都没说清,直接把他吓个半死。
紧跟在他身后的正是他儿子,也就是陈冬河的堂弟陈援朝,小伙子身形偏瘦,肤色是常年劳动晒出的健康黝黑,在这年代极普遍。
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透着股机灵劲儿。
他比陈冬河小两岁,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
加上有陈冬河撑腰,连邻村的娃儿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要说能管得住他的,也就陈冬河这个三哥了。
“三哥!”
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陈冬河猛地转过头,眼眶瞬间有些发热发胀。
上辈子,这个从小一起摸爬滚打长大的兄弟在山里失踪,是他心头抹不去的痛。
这一世,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看到陈冬河完好地站着,地上是分割成块的熊肉,厚实的熊皮铺在一旁,上面的血迹已被擦拭大半,呈现出本来的油亮黑色。
陈二山惊得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我的老天爷啊!冬河,你真……真把这大家伙给放倒了?!要不是亲眼瞅见这堆肉躺在这儿,打死我也不敢信啊!”
他围着熊尸走了一圈,又仔细端详陈冬河额头的新伤,语气里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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