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出手者武功阴狠刁钻,恐非寻常狱卒守卫所能。更怪在李门主体内真气根基,深厚过表象,似乎……远在周掌门之上。而他背上鞭痕,血浆凝度、皮肉翻卷的态势,更像是我们见他前‘刚刚’留下的痕,不似前半夜所创。”
王清远眸色一动,继而沉了沉:“展大哥心细如发。牢中你不点破,必另有考量。那便静看此戏且如何唱。”
“另问,”展鹏飞似笑非笑,“那位神出鬼没的高人,真是‘朋友’?”
王清远一摊手,笑意狡然:“哪门子朋友?是我爹爹不放心,硬塞过来的护卫。从小跟着我屁股后头,烦得很。”
展鹏飞忍俊不禁:“看来清远兄的来历,比我想得更不简单。”
“怎么?”王清远挑眉故意逗他,“知道我来头不小,展大侠就后悔交这个朋友了?”
展鹏飞大笑,重重拍了拍他肩:“我交朋友,只看对脾气。不问门户。你这人我认定了。”
两人相视而笑,舟心也似乎随之轻畅几分。
洛水狱岛深处,一座古朴石楼,外观如旧庙,内里却森严禁卫。
最高层,屏风之后,隐隐坐着一人。
洪翁躬身在前,将今夜种种细细禀过,从影子现身,到闫望崖狼狈收场,无一不述。
屏后那人静静听毕,淡淡吐出几字:“我已知晓。退下。”
洪翁似仍不甘,抬眼试探:“大人,难道就这般坐视?倭奴之爪,已伸至内地,所行之恶,诸多不道,若不……”
“哼。”一声冷哼,像寒铁擦过。
无形的威压倏地罩下,洪翁险些岔了口气,“小不忍,则乱大谋。时机未至,做好你分内之事,余者,不得过问。”
洪翁冷汗落至颈后,再不敢多言,深揖而退。
午时,洛水城内最大的酒楼二楼,热闹如沸。
鲁一棒一口气包下整层,命小二摆了十余桌,鸡鸭鱼肉堆得满,酒缸开得大。八卦门、铁刀门的弟子,以及乞行帮这边的兄弟齐聚一堂。劫后重逢,人人都像要把昨日的湿冷阴影借着酒气吐个干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笑语鼎沸之中,李天力忽然放下酒杯,重重叹了一口气。
临桌的周铁锋忙问:“李兄,可是伤处又动?”
李天力摇头,唇边带苦。
他压低声音,向周铁锋与近几张桌的几位要人说道:“不瞒诸位,经此一夜,我算是想透了。江湖地位、门派兴衰,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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