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霍宴州跟云初这个小贱人摆了一道,她早就从霍宴州手里拿到钱了。
要不是霍宴州为了云初这个小贱人三番两次跟她过不去,季家人一再对她失望。
季老夫人也不会听信大房的蛊惑,非要看她表现再决定给多少财产。
她故作大方的对云初说:“这款香水是朋友送我的,人家一片心意,我怎好不用,”
云初嘲笑出声:“谢安宁,对方明知道你是季家千金还送你这么劣质的香水,说明对方打从心里瞧不上你,或者瞧不上季家,这种不朋友不要也罢,”
谢安宁被云初又噎了一句,忍不住咬牙。
她转移话题说:“姓云的,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事情跟你商量,你少扯这些有的没的,”
云初主动朝谢安宁走近一步:“这么气急败坏干嘛,我又没不让你说话,”
谢安宁挑衅的表情对云初说:“云小姐,我跟宴州交往期间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谢安宁说:“你都不知道,宴州对我有多热情,宴州他根本不喜欢你。”
谢安宁说:“我跟宴州分开是因为他家长辈阻挠,霍家长辈嫌弃我家里条件不好,宴州是迫不得已才跟我分手的,他答应过我,字爱我一个人,你知道这些还打算跟他订婚吗?”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云初盯着谢安宁得意洋洋的嘴脸忍不住皱眉。
不应该啊。
在M国那天晚上,霍宴州跟她第一次的时候没撑几分钟。
当时把他们两人都吓住了。
后面霍宴州又试了几次才正常。
事后她特意查了一下资料。
男人的第一次因为生理敏感还有心理上的紧张,加上经验缺失。
综合下来导致了霍宴州第一次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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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像谢安宁说的,霍宴州经验老道。
云初跟谢安宁对视问她:“既然你们之前这么亲密了,有没有床照发来两张给我瞧瞧?”
谢安宁信誓旦旦:“我当然有,但这么私密的东西我怎么可能给你看,”
谢安宁说:“云小姐你还年完全没有必要捡我用过的男人,”
谢安宁说:“如果你识相的话就主动跟霍宴州把婚退了,省的以后被宴州甩了,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云初拿出手机:“既然你都这么说, 我不把宴州哥哥叫过来对峙有点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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