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出来。
记得当时拍完那个镜头,老爷子盯着画看了半天,哈哈着说:“不错,不错……”
……
“舅舅,我研究过美术馆,我喜欢美术馆的氛围,我想留下工作。”外头有人说话,听声音,应该是李梵。
他舅舅肯定是张主任,“这得问问馆长,我说了不算。”
“本来简历肯定能过,顺顺利利上班就行,非要闹幺蛾子扮什么诡。”
“我保证,没下次了。”李梵说:“舅舅,我还是想知道,是哪位大师,把我的画像画出来的。”
“我也学人体素描,想跟他比一下画画,我要是输了,拜他当老师都行。”
“你拜,人家还不一定收。”张主任说:“这你就别打听了,我问问馆长留不留你。对了,等老孙回来,给老孙道歉。”
“听您的,我道歉,您跟我透露一下,那位大师多大年纪了,四五十,还是五六十……”
……
“你们画,我出去看看。”馆长抬脚出去了,顺手关上门。
老师一走,课堂纪律就没那么好了,学长学姐们,带头交头接耳。
“小秦,这幅古画是谁修复的?”学长一边画画,一边问。
秦书说:“赵主任带着典藏部组员,研究了好几个月才修复好。”
“哦……”学长笑了一声,带着点佩服,“不容易,学画画要坐的住,修复古画更要坐得住,现在的年轻人呐,坐得住的少了。”
“别说年轻人了。我现在都有点浮躁了,这是社会环境问题。”学姐也加入群聊了,开口就是宏观知识,
“静不下心,不是一个人的错。像小唐这样的乖孩子,不多了。”
某个乖孩子画了两块石头,就开始研究古画了,样子认真地,像研究尸体。
别说,把这幅画看成尸体,线条看成肌肉血管,简单多了。
研究半天,她记住了线条走向,拿毛笔沾了墨,试着用破墨法,画一幅画。
真画起来,又觉得难。
一幅画光用一个笔法,显然是不行的。
画了没几笔,老爷子回来了,大概事情解决完了,怎么解决的,没听见。
唐安安喊了声,“老爷子。”
“怎么了?”老爷子走过来。
唐安安指着古画上的人脸,“老爷子,这里用的是什么笔法?”
老爷子提过来板凳,坐下,捏起毛笔,一边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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