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不明白?”
云长空淡淡道:“圣姑蕙质兰心,岂能不知武林争胜,勾心斗角?她要这么轻易上了嵩山派‘嫁祸江东’的恶当?那也太不成器了。还值得我跑一趟!她总不能是个草包吧?
那所谓漠北双熊之流,更加算不上什么下属,他们只不过是为了邀宠献媚罢了,至于是为了你圣姑,还是为了人家日月教,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你信不信,我给他们一个辟邪剑谱,拿你的人头,他们都做的出来,还真把自己当成人家的再生父母了?”
任盈盈眼神中闪过一种诧异眼光。
蓝凤凰更是吃惊,说道:“你可当真了不起,你连这都能猜出来?”
云长空淡淡道:“本来没往这去想,但你说那段流言关乎圣姑身家性命,我就明白了一切。显然,这件事背后,少不了魔教,准确说是杨莲亭在当推手,就是希望我与圣姑结仇,好替他杀了这蠢娘们。”
蓝凤凰与圣姑对视一眼,躬身道:“圣姑,你就放开他吧,他和咱们是一路的,你总不能真将他给推到杨莲亭身上去吧?”
任盈盈看向云长空道:“你既然是有所为而来,那就说说吧,谁让你来找我的?”
云长空道:“我被绑着不舒服,又有些口干舌燥,忘了!”
圣姑眉毛一扬,道:“你也知道我们无怨无仇,可都因为你,我都陷入了朝不保夕之境地,你在我这里狂个什么?”
云长空笑了一笑,道:“任姑娘,这话可就胡说八道了吧?
你朝不保夕,固然有我的原因,所以我才让你绑着我,出出气,但归根结底,难道不是因为你老子任我行?”
任盈盈吐了一口长气:“云长空果然了得。小女子佩服!”
云长空道:“不忙佩服,你先给我松绑,请我喝茶,再给我赔礼道歉,我就和你好好谈谈,否则我就要走了?”
任盈盈冷冷一哼,道:“你想得倒美?你要是愿意好好说,咱们就谈谈,你若是不愿意说,呵呵,你道我这魔教圣姑是白当的?还想走?”
云长空肩头一耸,笑道:“圣姑嘛,顾名思义,那是神圣如仙姑,必然佛口慈心,可姑娘名不副实啊!”
任盈盈冷冷道:“对你这种恃强凌弱,见利忘义,不择手段,口齿轻薄之徒,还讲什么佛口慈心!”
云长空啧啧笑道:“我在你眼里,竟然如此不堪,可我倒想听听,我怎么恃强凌弱,见利忘义了?”
任盈盈道:“田伯光采花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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