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
云长空冷笑道:“你知道我是谁?我食言又怎样?”
汉子道:“你便是云长空。”
云长空心头一惊:“妈的,谁这么手眼通天?”,颔首道:“好,既然知道我是谁,告诉你老大,派这种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我都替他丢人,滚吧!”
他甩手一挥,这人如蒙大赦,一句话也不敢说,挤进人群去了。
云长空眼神微眯,心道:“这人应该不是嵩山派的,可又是谁呢?”
他何等经验,他刚开始让人出来,没人出来,一说嵩山派,立马就有人出来了。
说他们顾及嵩山派声名,他觉得不像,反而像是在告诉自己,他们就是嵩山派的。
那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想着转过身来,进了客栈。
他要了一间上房,准备洗漱一番,好好睡一觉,毕竟在海上,他一直觉得不踏实。
云长空泡在浴桶里,心想自己刚一上陆地,就被人盯上了,这是哪路人物?
难道是魔教?
云长空聪明过人,深知自己扰乱了嵩山派诛杀刘正风一家的阴谋,这不光是得罪嵩山派,也得罪了魔教。
因为刘正风与曲洋结交,固然为武林正道所不容,曲洋同样也被魔教视为叛徒。
故而他这一上陆地,就好像进入了监视之中,能有如此耳目的,除了魔教,应该不会有第二家了。
一想到这里,云长空有些如芒刺背,要说明打明过招,他不惧任何人,哪怕是东方不败亲临,也是一样。
可这种自己在明,人家在暗的感觉,极不舒服。
况且会不会因为这里是通渠大邑的缘故,各大门派本就派了眼线,监视武林中人,自己恰好被看见,他们例行公事,自己杞人忧天呢?
云长空想到这里,当即起身穿衣,背起背囊,身子一窜,上了屋顶,快步而去。
不一会,店小二端着饭菜,敲门无人,推开房门一看,已经没人,急忙奔了出去。
掌柜听了禀报,在纸上写道:“疑似云长空出现,此人江湖经验极其丰富,夜遁。”转身拿了一只信鸽出来,将纸塞入腿上的小木筒里,鸽子扑楞着翅膀飞向天际。
云长空立在远处一座高楼上,看着这一幕,悄然去了。
云长空并不急着去探明来龙去脉,因为倘若要针对自己,那就必有后续。
他若是因为一点怀疑,就去刨根究底,弄不好就会陷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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