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菁面对着他,眼中满是柔情,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我就是想要你爱我,哪怕真的只有一次,没有未来。”
云长空听了这话,才猛然发现,自己改变了她人命运,却也在不知不觉中,赋予了她这混乱的人生。
云长空道:“姑娘,男女之间,相悦倾心的事,乃是发乎天性,顺乎自然,其中的关健,在于志趣相投。
你对我,其实是有感激之心,这才有了委身之意,这不是爱情。我若真的这样坐了,那就失去了我出手助你一家的意义,你懂吗?”
刘菁点点头:“我明白,施恩不望报,才是大丈夫行径。”
云长空颔首道:“是啊,你现在对我以身相许,我没有一点成就感,反而会背负心理包袱,你愿意让我这样吗?”
刘菁轻声道:“你知道不是那样的…………只是……我不知道……”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刘菁沉默良久,从身旁拿起包袱,包袱里有个长长的紫檀匣子,她一起递给了云长空。
云长空接过,只听刘菁说道:“这里面有新衣服,有盘产,这匣子里是一对龙凤箫,是我爹爹收藏的珍品,你以后若能找到嫂嫂,你就回来看看。”说着转身去了。
云长空是天生的情种,对女子向来宽容,见她这样,心中却也不是滋味。
他抽出匣子,一揭开匣盖,眼前一亮,明黄色的软缎上面,放了两支翡翠玉箫。
箫长近三尺,一只略粗,上面雕浮着一条腾龙。一只稍细,上刻飞凤。
这是一对雌雄箫,雕工精绝,箫身浓翠晶莹,真是珍品。
云长空拿出雄箫,将萧凑近唇边,吹奏出一缕声音。
一时间,像是瀑瀑流水,唔咽低诉,凄凉婉转,边吹边走向船只。
就在要上船之时,曲非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猛的抱住云长空,叫道:“好哥哥,我不让你走。”
云长空箫声不停,一狠心,曲非烟顿觉一股大力冲了过来,一个趔趄。
云长空已经飞身上船,也不回头。
向大年升起船帆,米为义拿起船桨轻轻一撑,扁舟缓缓驶离岸边。
曲非烟以及远处山坡上的刘菁,只能目送船只渐渐消失在海天相接之处,如同一片飘零的叶,在广阔的大海中显得格外渺小。
她们知道天下之大,今日一别千秋梦,再想见面难上难啊!
唯有云长空的箫声,显示着他自己也沉浸在无边忧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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