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五岳剑派过不去!”
众人听的先是一愣,有些聪明人却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刘家出事,他就找嵩山派算账,也就是五岳派!
那么谁想对五岳派不利,也可以对刘家出手,那么五岳派恨不恨你呢?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云长空目光落在丁勉身上,拂袖一挥,一股醇厚平和的内力瞬间解开了他的穴道,说道:“丁老二,今日我就放你们师兄弟一马,回去告诉左冷禅,他手下的那些黑道人物我都一清二楚,再他妈出来作妖,我亲上嵩山取他性命,滚吧!”
丁勉看着云长空那幽似深潭的眸子,又看了看两个瞎眼师弟,再看师兄弟子的尸骸,心中痛如刀绞。
可也知道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功力深不可测,他一日不死,或者没有找到抵挡他武功的办法之前,一切都是徒劳!
今日出师不利,真是时也命也,呜呼哀,夫复何言。
丁勉强压下心中的不甘与愤懑,一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将陆柏与费彬一扶:“我们走!”
费彬冷冷道:“阁下今日不杀我,可得保重身子才是,有朝一日,这大恩大德我费彬结草衔环,也得报答你的隆情厚谊!”
他说是报恩,但声音沉得像浸了霜的铁。
云长空忽地叹道:“老费,你是真不想活了啊。”
说着掌心在长剑柄上轻轻一拍。
嗖的一声,长剑好似匹练,仿如白虹,直射费彬背心。
费彬、丁勉、陆柏听闻身后疾风甚劲,欲要闪避。
就听“噗嗤”一声,长剑透过费彬身子,劲力未衰,兀自直冲朝前,带的其整个人前飞,“铛”一声响,长剑直贯入大门柱上。
费彬便被钉在了墙壁之上,只余剑柄在后心,剑柄兀自“卟愣愣”颤动不已。
饶是众人本已见过云长空神功,可再次见到这追风逐电般的一剑,仍旧面色骤变,目眩神摇,那真是羡慕、佩服、惶恐,均想:“谁能当他雷霆一击?”
若非死的人不对,都得喝起彩来,当然也有人被吓得瑟瑟发抖,比如嵩山派弟子,都怕自己回不了嵩山,
云长空虎视一周,冷电般得目光,射在嵩山派弟子脸上,冷哼一声道:“我要将你们赶尽杀绝,只是举手之间!
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才不想辣手相向,但硬要寻死,我云长空铁定成全。”
云长空对费彬杀曲非烟之举,本就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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