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前从花厅往大厅来,刘正风随后也欲跟了,但转角时忽然听见嗖的一声,黑暗中一道白光袭来,他拂袖一挥,已然卷住,就见是一个纸团,上写:“贤弟,老地方见。”
他一看是曲洋笔迹,立刻去向徒弟向大年交代几句,去了经常与曲洋私会之地。
刘正风来到内室前,就见门前一团黑影,说道:“刘贤弟,让你撇下厅中宾客,我先告个罪,实在是有大事与你商讨。”
刘正风一听这是曲洋声音,不禁眉头略蹙,有些奇怪,低声道:“曲大哥,是有关门户之事吗?”
曲洋面有忧容,说道:“刘贤弟,你我二人对于江湖白道与黑道之争,均觉无谓,没什么说的,可今日之事关你全家性命,不得不谈!”
刘正风与曲洋琴箫相交,很少涉及门派之事,此刻听他这样一说,赶紧将曲洋引入内室。
曲洋不及就座,便向刘正风问道:“你金盆洗手有没有邀请嵩山派?”
刘正风道:“我早就向左盟主发出请柬,也派人送上嵩山长函禀告此事。”
曲洋道:“他怎么说?”
刘正风摇了摇头:“毫无回应。没说同意,也没阻止,不过我金盆洗手,封剑归隐,乃是私事,既没违背武林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毫不相干,他是否同意,我也不看在眼里!”
曲洋苦笑说道:“话虽如此,可你我相交之事,倘若嵩山派已然知晓……”
刘正风吃了一惊:“嵩山派怎会知晓?难道是我师哥看出了端倪,告诉了嵩山派?”
曲洋眉头深锁:“是否令师兄,我不知道。此事我也是听人说的,可你我都知道正邪两派,势如水火,左冷禅又野心勃勃,他若对你以此发难,后果殊难逆料,我也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正风喃喃说道:“这不可能啊,我与师哥很久没见了,难道他会盯我的梢?不会吧!”
定了定神,说道:“但若此事为真,加上我与莫师哥不合,或许真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可此消息,你从何听来?”
曲洋看他一眼说道:“当今衡山城中,谁的风头最盛?”
刘正风皱眉道:“你说的是那位救了恒山小尼,废了田伯光,当着余沧海面打死他两个徒弟,要挟他就交出林家辟邪剑谱的神秘人无名氏?”
曲洋摇头说道:“他不是无名氏,他有名字,只是不愿意跟田伯光余沧海之流讲罢了。”
刘正风奇道:“大哥认得他?”
曲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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