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弟子听了云长空这话又是好笑,又觉吃惊;就是那驼子也是一般。
华山弟子好笑是知道这少女就是岳灵珊本人,惊的是他敢看小师妹,凭什么?
凭他长得帅?
而这驼子不是旁人,乃是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假扮的。
他家中遭遇变故,父母被青城派于人豪、方人智,贾人达所擒,他被岳灵珊救出。
生怕被青城派撞见,别说救爹妈,就是自己也保不住,这才易容而行。
给脸上贴膏药,将自己扮丑都是为了不被青城派认出来。
他一看见这老头与少女就心头有气,只因这两人曾在福州城外酒家中,假扮祖孙,老者自称萨老头,此刻却是听的清楚,这两人明明是师兄妹。
那么他们乔装祖孙,到福州城,必然有所图谋,偏是自己瞎了双眼,打个莫名其妙的抱不平,累得父母失陷奸人之手,自己险些儿做了地底之鬼。
而且他也从华山弟子言语中,听出这少女对她大师兄似乎颇有情意。然而这二师哥已这样老,大师哥当然更老,这姑娘最多不过十六岁,怎么爱上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
便想着这姑娘满脸麻皮,相貌实在太过丑陋,谁也瞧她不上,所以她只好爱上一个老年丧偶之人。这丑姑娘良心不好,她大师兄是个酒鬼,那是再好没有了。
故而云长空这番话,他觉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岳灵珊却是又羞又气,叱道:“你再胡说,我打你大耳刮子。”
云长空哈哈大笑:“难道我说错了?是姑娘这幅尊容好看?还是你的众位师兄,对你不够抬爱,亦或是令狐冲没有被你拿捏?”
他这“拿捏”二字,咬的很重,岳灵珊更觉心中机密尽被洞悉,面上发热,说道:“你以为你这激将法,就能见到岳灵珊吗?”
云长空面色一正道:“姑娘,我不是激将法,而是我听说余沧海灭了福威镖局,又听说他儿子调戏岳大掌门的女儿岳灵珊,那位林少镖头仗义出手,这才杀了余沧海的儿子……”
说到这里,就听那驼子嗯了一声。
原来林平之以前在福威镖局中坐井观天,只道江湖上再厉害的好手,至多也不过和父亲林震南在伯仲之间,可随着遇上青城派弟子,他父亲连于人豪都打不过。
再见到“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一剑断七杯的神功,觉得惊世骇俗,本想去拜此人为师,苦练武功,报得大仇,否则那是痴心妄想,终身无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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