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在看着自己,正是那黄衫女童。
但见那女童柳眉一竖,叉着腰,嘟着小嘴说道:“姊姊,有人在偷看你哩!”
仪琳放下筷子,转头一看女童,说道:“姑娘,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女童笑嘻嘻道:“这里还有别的姊姊吗?”
就在这时,却听得只闻楼梯间“腾、腾、腾”一阵响,落脚十分沉重。
楼上座客不由望向楼梯口,就见一人步履蹒跚,走上楼梯。
众人无不惊讶,原来是已经离开的田伯光。
他号称万里独行,轻功高明,可此时的他落脚沉重,也再无之前的彪悍劲头。
反而满脸通红,举步维艰。
田伯光喘息了几口,嘿嘿几声干笑,佝偻着身子一步步走向云长空的桌子,见他趴在桌子上,好像醉了,也是拱手作揖,低头说道:“阁下武功惊人,田伯光见所未见。今日认栽了,还望大侠饶我一命!”
他双手抖的厉害,说话间,滴滴答答,额头上的汗水掉落在了地板上。
令狐冲与仪琳对望一眼,面呈骇然之色,觉得不可思议。
这田伯光昨夜是何等凶悍,说什么他只身会斗华山恒山两派,云长空也没动一刀一剑,这人怎么如此恭顺,又大惑不解!
另一座上的老头与女童对视一眼,默然不语。
那胖大和尚哈哈大笑道:“看来是送钱的来了。”
令狐冲碰到这类事,必须弄个明白,遂道:“田伯光,你这是怎么了?”
田伯光轻轻咳嗽了一声,问道:“你不是劳德诺,是令狐冲吧?”
令狐冲笑道:“你还管我是谁,这就说说吧,你这大淫贼一脸火气,这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吗?”
田伯光心中本苦,听了这话,勃然大怒,戟指道:“令狐冲,田某技不如人,你若想趁人之危,田伯光杀剐由你,挑一下眉头,不算好汉!但你在这里落井下石,嘲弄侮辱,莫非也是华山派门风!”
令狐冲听了这话,心中一凛,想到师父教诲,华山门规,这落井下石之事的确是大忌,急忙起身,倒退一步,双手抱拳道:“田兄责怪得是,小弟这里赔不是了。是在下见你转变如此之大,心中好奇,还望田兄赐告。”
田伯光见他道歉之意甚诚,笑了笑道:“令狐兄,此事说来话长啊。”
令狐冲笑道:“这位无名大侠好像是醉了,咱们有的是时间,你大可娓娓道来。”
黄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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