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两人到了海津码头,忽听有人大声叫道:“云大哥。”转眼望去,就见一个少女神情激动,飞奔而来,不是小昭又是哪个。
赵敏对着云长空就是一拳,
云长空笑道:“这也能怪我?”
说话间,小昭直接扑入他怀里,哭道:“我以为你出事了,怎么一直不来。”
云长空颇有些尴尬,忽听有人叫道:“小昭,也不拍羞!”
金花婆婆走了过来。
小昭抹了泪,被母亲拉着上船。赵敏白他一眼,哼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船起锚向南行,几人来到舱室,坐下后小昭就问别情,云长空将汝阳王府之事说了,惟独不谈黄衫女。
赵敏却将遇见黄衫女与之搏斗的事,眉飞色舞描绘出来,虽然只是一招,但她说出来,那是大战三百合的阵势。
小昭听说她打不过一女子,不由一撇嘴,得意笑道:“啊呀,我的郡主娘娘,你也碰上硬点子了!”
赵敏哼道:“等再过些年,我就不怕她了。”
后来又将她用“十香软筋散”迷倒云长空的事,说了一遍。
小昭与金花婆婆都是吃了一惊,哪怕云长空此刻就在这里,也难免害怕。
金花婆婆深知无论你武功何等高强,一旦着了“毒”的道,生杀之机全捏在对方手里,而且常常令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才是最可悲哀的。
小昭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云长空与赵敏笑笑不言。
金花婆婆道:“这十香软筋散如此厉害,怎么配制得,以你的功力也无法抵挡。”
云长空摇了摇头,赵敏道:“这是老番僧献上的,我也不知药方。”
云长空道:“不要去考虑这些了,无论武功多高,哪怕你金刚不坏,纵有制你的法子,我佛如来,法力无边吧,谈经之时,被蝎子精在手指扎了一下,都疼痛难挡。何况我辈凡人!”
金花婆婆叹道:“这是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
云长空点头道:“这世上基本规律,就是一直在变,所以到了任何时候,都要允许一切发生。
无论是带给我们快乐的人与教训的人,都再常见不过,而这种经历,就是为了让我们认清自己。
若自己只有守护一个农家院的能力,能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终老林泉,悠游一生,那便是最大的本事了,若偏要强求云端之上的耀眼,可笑而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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