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圣上听信谗言,不让本王统兵!”
云长空哈哈一笑道:“这就是根本。这就是你们大元气数将近的写照。纵观史书,可有不灭之王朝?
昔日我汉唐盛时,你们不就是一群茹毛饮血的鞑子吗?”
诸人一听这话,汝阳王阴沉不语,王保保脸涨通红。
云长空装的看不见,说道:“正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们元廷因为皇位传承,闹的政事紊乱,皇族人人觊觎皇帝宝座,君臣内斗,就如你汝阳王,纵然是天下第一能兵将领,又比秦时白起,宋时武穆如何?”
汝阳王与王保保都皱起眉头,汝阳王喃喃说道:“我比白起,岳武穆如何?”
云长空目光扫过他与王保保,沉声道:“且不说,你们有没有他们之能,有又如何?”
他此刻字斟句酌:“在下知道王爷是元廷柱石。可皇帝对你又有几分信赖?
说好听点,你是兵马大元帅,说难听点,你就是个夜壶罢了!”
“放肆!”汝阳王拍案而起:“你敢侮辱本王?”
云长空淡淡一笑:“话难听,理却正,元帝若是对你信赖至深,你朝中若无政敌牵制,遇上小小失败,也仍旧在剿灭义军战场上!
何至于在此操心儿女家事?
可人家怕你权大难制,就得削你,但若是被派上的将领丧师失众,我们义军威风无两,朝廷不得已而用你,敢问,你不是不用嫌骚而又非用不可的夜壶又是什么?”
汝阳王叹一口气,脸色甚是阴沉:“本王自有本王的责任,皇帝只是一时糊涂,却必有心明朗照之日!”
云长空叹一口气点头道:“这皇帝老儿以前是个有想法的人,只是治国失策,自暴自弃,变得荒淫无道,但也不蠢,的确有你上的那天!”
汝阳王微感惊讶:“你也知道皇帝!”
“在下虽然是江湖中人,却也不是傻子!”云长空幽幽说道:“人心思变,所以人从来都是随机而变的,哪有什么定性可言!
可是处世在于人性,谋事在于人心,如今元廷天灾人祸一起并发,看似政权仍在,实则蒙古诸部已经分裂,而我们汉人却是万众一心,誓要驱逐鞑虏,还我河山!”
汝阳王缓缓起身,负手踱向窗边,目视夜空,眼中不胜空茫:“是啊,你们汉人为了权势,可以父子兄弟互相残杀,而我们蒙古亦是尔虞我诈、骨肉相残,将好好的大元帝国,闹得四分五裂!”
云长空道:“你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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