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云长空右袖已经不在。
原来金花婆婆拐杖中的珊瑚金,在深海中历千万年而化成,削铁如切豆腐,打石如敲棉花,不论多么锋利的兵刃,遇之立折。
云长空功力固然深厚无比,可衣袖还是给断下了尺许一截。
突然就听赵敏一声闷哼,云长空手中一疼,低头一看。
赵敏口唇染血,恶狠狠瞪着自己。
原来是赵敏狠狠咬住了长空的手,只是他真气护体,赵敏一啃咬,立刻震的她嘴角流出血来。
云长空委实觉得尴尬,不由怒道:“你属狗的吗?”
赵敏猛地将头一低,又狠狠撞向云长空胸腹。
云长空对她此举,当真哑然失笑,身子一侧,赵敏头锤落空,收不住力,直接冲下了河岸,吓得大叫,
长空一挥手,抓住她后心又给拎了回来,一步跨出,跃下河岸,说道:“好了,别闹了。”
一松手,赵敏惊吓过度,还没缓过劲来,身子无力,应声就倒。
云长空又将她给拉起,着实有些无奈,说道:“你这哪像威风八面的郡主娘娘啊!”
赵敏缓了一口气,柳眉一挑,瞪着他道:“你不要脸,人家有丈夫,你还跟人纠缠不清!”
“阿弥陀佛!”云长空合十道:“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姑娘,你着相了。”
赵敏听的一愣:“佛经是这意思吗?你嘴上喊着阿弥陀佛,却曲解佛法,不要脸。”
长空微笑道:“纵无色相,也是非相!要脸如何,不要如何,我都是佛。
人人皆可成佛,只因这是自己的佛,我云长空只要喜欢,又何事不能为?阿弥陀佛!”
赵敏不胜惊讶,在她的眼里,云长空一举一动,无不俊秀丰神,潇洒脱尘,此番更是脱胎换骨,说起这话更是淡定自若,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赵敏眉头微蹙道:“既然如此,那我哪里不如那个有丈夫的疯女人了?”
云长空合十,幽幽道:“皮囊只是色相,你们于我而言,都是一样。只是她能给我的,你给不了。所以我愿意和她在一起!”
赵敏听了这话,双目凝视着他,缓缓道:“为什么?她是胡女,我也是胡女,有什么区别?她有的,我难道没有?无非就是武功不及她,可你难道看上她,是因为武功吗?”
云长空见她面露凄然,说道:“你从来不懂我们矛盾在哪里,不是因为胡不胡,而是阶级问题。大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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