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空一愣,道:“你何出此言哪?”
赵敏蓦地心中一酸,道:“那么你为什么不用我的药,难道不是怕我害你?你我之间虽说汉蒙有别,可你能杀我而未杀,我敏敏特穆尔又岂会猪狗不如,起心害你?”话语颤抖,显然心绪不宁。
云长空颇有些尴尬,叹了一声,说道:“我不是怕你害我,但若有人要借你的手,将那些无解之毒的药混在一起呢?昨夜我中了范遥毒针,若非侥幸,早就死了!”
赵敏心子发紧,后悔不该救下范遥,说道:“我身上的药不会被人掺杂别的东西,不信,”蹭的一声,拔出一柄短剑,捋起衣袖,就要划手臂:“你看……”
云长空见她将白藕似的手臂,就这么展现出来了,如此随意,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说道:“好了,我涂!”
云长空凭着直觉,信得过她,但又知道这样也不对,却还是这样做了。
赵敏本因云长空不用自己药而生气,这时听他这么说,心中才高兴起来,走到近前,说道:“我来帮你。”
她性格洒脱,巾帼不让须眉,不是“养在深闺人不识”的那种小家碧玉型,而是自小随父兄闯荡,沾染了一身豪气,却也近乎野蛮。
反正云长空给她治过伤,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只是自顾自的掏出手巾蘸水给他擦拭血污!
她低头伏身,云长空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到如同天鹅般白皙而修长的秀颈,但他此刻疼的龇牙咧嘴,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赵敏给他涂了药,又在内衣下摆撕下一截,给他裹上,一股香味弥漫而出,云长空身子僵立不动,
赵敏感受到了,嘴角微微上扬,给他裹好伤,说道:“穿上吧,赤身露体,像什么样子!”
自己坐在溪边一块石头上,脱了鞋子,赤了双脚,露出白嫩小腿,轻轻踢水嬉戏。
云长空穿着上衣,说道:“你不觉得我们太亲近了吗?”
赵敏转头扫他一眼,笑嘻嘻道:“不亲近,怎么给你涂毒药啊?”
云长空一愣,急忙要解衣服,暗中运气,察觉真气流传自如,陡然想起原剧情中她给张无忌上的药,惊道:“你不会给我涂了‘去腐消肌膏’吧?”
赵敏也是一愣,但很快消失,说道:“果然,我的一切都瞒不过你,竟然连我有‘去腐消肌膏’也知道?”
云长空看见她脸上的局促之意,知道在打趣自己,叹了一声,抬头看天。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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