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云总镖头大好男儿,为人方正,铁骨铮铮,一心驱除鞑虏,凡我中华好汉无人不敬。
唉,我们也是在我五弟去后,收拾他的遗物,才看见这面令旗,事后打听才知道令尊被天鹰教逼的断臂、立誓,殷无福他们还将旗子送给了我五弟。
此事过去五年,每当想起,在下心里就如刀剜一样。”说着将旗子递给长空,唏嘘不已。
云长空恭恭敬敬接过旗子,心中莫名。
他来武当派固然是报恩,其实也是为了这面旗子。
这是父亲云鹤的一生。
想到云鹤在终南山只五年时间,就两鬓斑白,空着衣袖,事事不便,奶奶时长流泪的样子,云长空双眼也不由红了。
此刻自己踏入武当山,拿回镖旗,代父破誓,父亲多年心愿得偿,自己这五年苦练武功也是不枉,将旗子迭好,放入怀中。
张松溪涩然道:“当年我们料理完五弟后事,也曾想将这镖旗还给贵局,只是贵局已经成了一片白地,令尊也不知下落,这才留存至今,令尊与令祖母还好吗?”
云长空苦笑道:“多谢张四侠挂念,父亲与祖母安好!”
他这样说,可旁人都知道,这怎会好?
常人残疾是一回事,云鹤这种人又是另一回事。
就像俞岱岩一样,江湖上再没了这号人物,那种失落,会让一个汉子没了人样。
张松溪忽地大笑一声,朗声说道:“云总镖头有子如此,想必他也了无遗憾了,十年前我见你时,你还被小丫环抱在怀里疼呢,现在一晃眼,已经名动武林了。”
那个粗豪汉子跟着笑道:“哈哈,这是不是就是师父常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啊?
云世兄,当年我与令尊言语失和,但我佩服他为人,与他尽去前嫌,乃是好朋友!”
云长空见他年纪也就三十来岁,却一脸浓髯,粗豪大方,心生好感,抱拳说道:“足下就是莫七侠?”
“哈哈,我们师兄弟七人,多承江湖上朋友推奖,赐了武当七侠这外号。但这侠字,我们原不敢当。云世兄,你先起来!”
莫声谷将云长空拉起,说道:“天鹰教太过狠辣,我五哥被殷素素嫁祸,蒙受不白之冤,云总镖头他们当时并不知晓,只以为我们以侠义立身的武当派做出灭门绝户之事,沽名钓誉,依礼前来拜山问询,实则并无不当。
殷家兄弟却以五哥为托词,折辱残害云总镖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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