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轻笑一声,心想:“他妈的,这小妞还真是放心老子!”穿上上衣,走出舱外,此刻已经五更天了,天色微亮,看见艄公还在呼呼大睡。
他坐在船头,拿出昨夜得来的药瓶,粉末瓶子不相同,取解药时,是鹿杖客给的,拿毒药时,是鹤笔翁给的,倒也容易分辨。
只是这个黑瓶子,是不是黑玉断续膏,得找个小猫小狗试上一试,想到为了这东西,差点陪了一条命,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笑语。不无揶揄之意。
长空转眼看去,赵敏已经出了船舱。
她大大方方走了过来,一抚裙子,就要与长空并肩坐在船头,突然咝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云长空定眼一看,赵敏右手腕上有五个通红的指印,胳膊都肿了起来。
原来是长空昨夜抓住赵敏手腕,虽无心伤她,可内心紧张,内力所及,不但闭了她经脉穴道,这细皮嫩肉的,筋骨也伤了。
之前各自都在凝神苦斗,无暇顾及,这时赵敏一条小臂肿胀起来,变得通红发亮,稍稍一碰,便痛不可忍。
这情况长空没见过,也没想过。
赵敏看到他的目光,觉出异样,用袖子将手臂遮住,却也痛的面容扭曲,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人终必遭报应,你可小心着。”
长空笑道:“好吧,我等着,你把手给我。我给你看看。”
赵敏冷冷说道:“这一点小伤,我才不怕呢!”
长空笑道:“我抓你时,受了重伤,力度未能随心所欲,若真是不小心冲击经脉,你日后变成残废,可别怪我。”
“不要脸!”赵敏只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我残废了不怪你,我怪谁?”
她生性本就娇纵,在汝阳王府更是呼来喝去,颐指气使惯了,不知不觉间又使出了性子来。但话一出口,便陡地想起:“如今却不能容得自己呼喝了,他要真的不管我,若是残废了,这可如何是好?”
因之又柔声道:“我心里烦,讲话急躁些,你可不要怪我呀!”
长空哈哈一笑道:“你也不用言不由心,咱谁不知道谁呢!”说着将赵敏的手拉了过来,
赵敏面露痛楚,却也不反抗,
她怕真的成了废人,希望长空帮她,可她除了父亲,从未被别的男子握手,禁不住阵阵心跳,周身发烧,装作休息,将眼睛紧紧闭上。
但觉从云长空手中涌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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