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拉去打军棍,还得扒了裤子,不只挨揍,还得丢人啊。
可江尘的要求,又实在严苛。
一日下来,有数十人因懈怠、不听军令被拉出去打军棍。
校场上一时间人人自危,整个执法队成了众矢之的。
但,操练效果也立竿见影。
队列行进,比江有林带队时整齐了不止一成,也再无人敢在行军的时候窃窃私语。
就这么专练军阵,一连三日,总算有了些模样。
第四天,江尘暂时停了军阵,改请来了顾金山、陈新豪教长弓队射箭。
刀、盾队则操练打法。
江尘则抽空卜了一卦。
【当前命星:乡吏】
【平:取之可得七日天气。】
【平:这两日天气晴朗,可择时翻田】
【大凶:二黑山内有铁矿露出地脉,若能开采,可获大量收益,但附近有凶人出没,需谨慎前往。】
江尘看着,也没什么紧要事,就随手抽了支天气签。
接下来三日,都是晴天。
可三日之后,又是两天阴雨。
江尘不由皱起了眉。
竟然又要下雨了,今年的雨有些过于多了吧。
自古以来农民靠天吃饭,雨水多一分少一分都可能影响收成。
今年开春不像往年那么干,让不少人松了口气。
可要是雨水过多,地里积水难排,庄稼也会受涝,怕是比旱灾更麻烦。
江尘只能希望,事情别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当日午后,胡达从城中又买了几面锅盖回来,准备泡桐油、裹牛皮,做真正的盾牌。
江尘则顺势问起上岗村的情况怎么样了。
胡达一见他问起,立刻大倒苦水:“那孙得安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我都说了花钱租藤甲。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死活不愿。”
“甚至我说我出钱粮,操练青壮他都不准,这两天还想找我麻烦,着实可恨。”
江尘略一思索,说道:“你跑一趟,让贾凡和孙得安明天过来找我。”
胡达点头:“明天我就算是捆,也把他给捆过来!”
“不要动粗。”江尘摆手,“就说我打了野味,请他过来尝鲜。”
“好。”胡达嘟囔了一句:“要我说,就该像尘哥你当初对付陈丰田那样收拾他,真是不知好歹!”
他现在对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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