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北边还有个永年县呢,总比在这等死要好!”
是的。
他前几日就有了这个想法。
将聚义军引去永年县,要是能再次占了县城,他说不定还能报仇。
只可惜他根本没机会见到管事的人。
直到今日,他才打听一个想到一个能见到当家的的法子。
找一只“羊羔”献上去,就能见到当家的!
这县城中,自是找不到真羊羔。
羊羔,只是代指那些十四岁以下的孩童!
他曾经如老鼠一样在县中躲了许久,他知道哪里还有人藏着!
心中有了想法时,他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一个不知名的巷内。
他从怀中摸出一小块刚刚烤熟的粟米饼,寻了个街道旁的位置放好,
他之前找吃食的,记得这附近藏着几个孩子。
那半块沾血的饼子,就是从那一个孩子手中抢来的。
现在,应该还没离开。
将饼子放好,陈玉堂推倒巷子拐角后。
他在三山村时没打过猎,这时却像个经验老道的猎户,静静等着。
那饼子才烤过,香气很快顺着风慢慢散开。
等了半刻钟,一个浑身黝黑、分不清性别的孩童,从两丈外墙洞探出头来,一眼就看到那个粟米饼。
孩童咽了咽口水,左右张望一番,如兔子般扑了出来,双手抓起饼子转身就跑。
可陈玉堂已经冲了出去。他在聚义军中好歹吃了东西。
又是有心算无心,那孩童哪里跑的急。
只刚刚将头钻进墙洞,就被冲出来的陈玉堂抓住了双脚,一把扯了出来。
孩童扭头看去,只见到一个面容干瘦、双目赤红的男人抓着自己。
吓得身躯一颤,用尖细的声音哀求道:“大爷……大爷……你要干什么?”
直到这时,他才听出这是个女孩。
大概十二三岁的年纪,或许还要更大些。
身子却轻得离谱,大概只有三四十斤重。
陈玉堂面色阴沉,没有答话,轻易将这女娃倒提起来,夹在腋下。
女娃大概猜到了什么,眼泪汹涌而出,划过干裂的嘴角。
也不再求饶,只是拼了命地把手中的粟米饼往嘴里塞,眼神悲戚的看向那墙洞的位置。
陈玉堂也不拦她,由着她把饼子吃完,开口道:“你吃了饼子,走的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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