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到田里,怎么可能有收成?”
计划谋算,他不如江尘。
但是对于种地,他却懂得多得多。
江尘只想着让种子不发芽,可完全不发芽太过显眼,之前借粮的人,也少有粮种半数完全不发芽的事情发生。
要是那样,早就有人找陈丰田算账了。
而张常青作为老农夫,特意分两批催生。
现在,第一批已经长到半个指头高,第二批却只有一点芽尖,差异极为明显;
若是想不到是前后种的,自然就会以为是粮种有问题。
那男人看着陶盆里高低不齐的芽苗,又想起最近的流言,顿时震惊发问:“张叔,您的意思是,陈里正借给我们的种子,是用毒水泡过的?”
张常青愤恨开口:“不然还能是什么?你就没想过,这两年收成为什么这么差吗!”
“我都抵给他们家两亩三分地了啊,他还不知足,还要这么坑害我!”
说着,张常青摸向腰间的镰刀,从地上站起来:“我家里也没别人了,今日就算是死,也非要去讨个公道不可!”
说完,也不顾旁边呆愣的男人, 继续捧着陶盆就往陈丰田家走。
男人看着他边走边哭,嘴里咒骂。
愣了好一会儿后,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跺脚骂道:“陈丰田这个狗贼!还跟我说是什么本家。”
“让我去做工不给工钱就算,还这么害我!”
这人本也姓陈,和陈丰田家走得近。
可去年收成不好,还是被陈丰田收了五分地。
本来他觉得,欠债还不起钱被收地没什么问题,收成不好是他没侍弄好粮食。
可没想到,竟然是种子有问题。
他转身冲进屋里,拿起柴刀就要出门。
屋内妇人见他气冲冲的模样,好似要去砍人,赶忙拉住他:“你疯了?”
“陈丰田那老狗!借给我们的种子是用毒水泡过的!难怪我们家这两年收成不好!” 男人几乎是吼出来的。
妇人一脸不可置信:“当真?你可别瞎说啊!”
流言早传到三山村,还有胡达刻意推波助澜。
唱莲花落的乞丐,来村里要饭时也唱过一遍不止,现在谁不知道毒水的事情。
“我骗你干什么?张叔昨夜泡水催生种子,你去看看就知道,那芽头就算长成了,也绝不可能有收成!”
“你别拦我,我今天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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