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沈朗身上,感觉到一股同类的气息,这才上前打招呼。
沈朗微一颔首,抬手虚应一礼:“寒门旁支,沈朗。”
听到寒门旁支,李凌川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声:“世叔气度风华,可不像是寒门出身。”
沈朗不想多说,转而开口:“你们丢了东西?”
李凌川这才开口,略有些懊恼:“是啊,沈世叔可见过一个青色荷包,上面纹绣金线。”
“荷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李凌川略微犹豫,但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眉眼一喜:“其中是些金豆俗物,难道沈先生见过。”
沈朗看向江尘,江尘这时才拿出沾满污泥的荷包。
虽然脏污,但仍能看出原本青色的底色。
李凌川正要上前接过。
可看了一眼江尘后,眼神一动,旁边的仆妇立刻上前,接过荷包。
江尘心中明白,这是把他当成沈朗的随从了,不过他也懒得辩解,乖巧递上荷包。
仆妇接过荷包,打开看了一眼后,对李凌川点了点头。
李凌川这才出了一口气:“多谢沈世叔了,不然这两个月我真得捉襟见肘了。”
“是他眼尖,我可没干什么。”
李凌川笑着点头:“不论如何,是帮了我大忙了,该赏。”
旁边的仆妇,从袋中捻出三粒金豆子,递给江尘。
虽然被人当成仆役有些不爽,可金豆子是真的啊,江尘当即接过
三粒金豆子呢,这已经不是小吉了,起码算是个中吉!
大概对方也是被沈朗气质打动,出手才这么大方。
若是他一个人在这,说不得就只有一粒金豆子了。
江尘收下金豆子后,李凌川再次忽略了这个人。
看着沈朗开口:“世叔,你难道也是从南边过来赏玩的?”
江尘眉眼微跳。
果然,这些士族除了眼高于顶,还极好面子。
逃难就说逃难嘛,什么叫过来赏玩。
这天寒地冻的,能有什么赏玩的?
沈朗不置可否,转而发问:“南边,又生了乱子?”
沈朗虽没有正面回答,李凌川只当他默认了。
随之长叹一口气:“去年入冬,流民聚集生乱,抢了两个县城,杀了不少人。”
“冬日不好用兵,让他们闹腾到现在。”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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