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袖中,缓缓抽出——
丹书铁券!
金铁之光,晃得众臣眼花。
他高高举起,声音稚嫩,却震耳发聩:
"此券,陛下御赐,可免一死!
然,券上铭文,诸大人可曾细读?"
他奶声清朗,一字一顿:
"'除十恶外,皆赦之'——
十恶者:谋反、谋大逆、谋叛、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
敢问,为陛下解毒续命,属于哪一条?!"
满殿寂静,落针可闻。
魏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觉天旋地转——
"噗通!"
铁嘴御史,竟被八岁孩童,生生怼晕在金殿!
七、百官哑然,皇帝拍案
皇帝缓缓起身,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声音不高,却威压尽显:
"沈氏有功,朕心甚慰。
机关、灵泉,皆利国利民,再言'妖术'者——"
他抬脚,轻轻一踢,晕倒在地的魏洵被翻了个面,"便如此御史!"
百官齐跪,噤若寒蝉。
八、退朝,奶声悠扬
散朝钟响,大宝迈着小短腿,踏出太极门。
阳光正好,照在十二岁神童的官帽上,像给他镀了一层金。
三宝扑过来,递上一串糖葫芦:"哥哥,润喉!"
少年咬下一颗,酸甜满口,笑得见牙不见眼:"今天,吵赢了。"
沈青萝立于阶下,月白裙摆被风吹起,像一面温柔的旗。
萧执迎上来,抬手,替大宝正了正官帽,声音低哑却骄傲:
"本座十二岁时,尚只会拉弓;你已能独战群儒。
将来,这大胤的江山,有你一份。"
少年被夸得耳尖通红,却抬头,奶声奶气,却掷地有声:
"孩儿不要江山,只要——天下无饥,娘亲无忧。"
九、尾声:奶音成谶,风暴再临
宫门外,百姓早已围满,见沈家出来,齐声高呼:
"小沈大人,千岁千岁——"
童声奶音,被春风送得很远很远。
而无人看见,御道尽头,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里,有人轻轻放下帘子,唇角勾起阴冷——
"八岁神童?有意思。下一局,本座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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