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
“两千五百两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成交!”
木槌重重落下,尘埃飞起。
老掌柜颤颤巍巍走过来,欲言又止。沈青萝轻声道:“白老若不弃,可继续留在回春堂做坐堂大夫,月例二十两。”
老掌柜眼眶一红,深深一揖。
三、连击
第二处河埠头广济栈,起拍价七百二十两。
赵全故技重施,一口气抬到一千五百两。沈青萝却忽然不跟了,袖手看他把价格抬到一千八百两,以两倍市价收入囊中。
人群中响起低低嗤笑——北药局终究财力有限。
第三处县学东街保和馆,起拍价五百四十两。
沈青萝等到价格爬到一千两,才慢悠悠举牌:
“一千零五十两。”
赵全刚要开口,二宝忽然上前一步,打开怀中木匣——
啪!
匣内是一架巴掌大的机关沙盘,细木条拼出北关县街巷,三座铺面以红蓝绿三色小旗标注,旗杆下连着细铜丝,二宝指尖轻拨,绿旗“广济栈”便缓缓移动到河岸延伸处,蓝旗“保和馆”则嵌入县学东街缺口,红旗“回春堂”稳稳钉在十字街口。
少年声音清冷:
“赵掌柜可知,广济栈码头淤塞,三年未疏浚,百石货船已无法靠岸?清淤费用,至少五百两。保和馆后院紧挨县学泮池,夏日蚊虫成灾,若要改仓库,须先修暗渠,再筑火墙,又是一笔大开销。”
人群一下炸锅。
赵全脸色微变。他确实没算到清淤与暗渠的额外支出。
沈青萝适时开口,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全场听见:
“北药局愿以一千零五十两,接手保和馆。赵掌柜若再加价,便是连暗渠也要吃下来,岂不亏上加亏?”
赵全折扇啪地合上,脸色阴晴不定。
“一千零五十两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成交!”
木槌再落。
四、收官
第四处、第五处产业,一处是魏家老宅,一处是远郊旱田,北药局无意竞拍,赵全以低价收入囊中,却脸色铁青——他最想要的码头与东街楼,一个被沈青萝抬价吓退,一个被机关沙盘揭短,竟只能捡些鸡肋。
人群散去,夕阳把魁星楼影子拉得老长。
沈青萝与三崽站在回春堂老号门前。褪色的匾额已被摘下,新做的“北药楼”牌匾覆着红绸,静静躺在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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