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模型。
该指印纹线淡,模糊,且仅部分清晰,特征点少于标准识别要求,不具备独立比对价值。
重要特征:该指印轮廓表面沾附有极其微量粉末,与墙体粉末相同。
推测为凶手刻写字迹过程中,手指不经意触碰墙壁所遗留。
该指印处于笔画投影遮蔽区域!
结论性意见:该指印与刻写字迹过程高度相关,非手套印痕特征。
但因残缺严重,无法用于有效身份锁定。
“非手套印痕…”南田洋子轻声重复着报告上的结论性句子。
“也就是说,这个‘幽灵’,这个伪装成医生潜入特护病房近距离给一位大佐使用剧毒氰化钾的凶手,在完成这一切后,写下军统标志性的血书时,竟然没有戴手套?!”
她的疑问,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中了和知鹰二。
对啊,
一个能在戒备森严的陆军医院特护病房极其短暂的机会窗口内完成如此精准致命的“军统”超级刺客。
一个能在十米外护士潜在目光下全身而退,不留任何可识别面部长相特征的谨慎隐身者。
却在自己制造的“军统名片”上,留下了一个致命的指纹擦痕!
他的专业性表现在哪里?这能是一个顶级特工该犯的错误吗?这是何等的讽刺?又是何等的矛盾?
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种刻意的“艺术创作”!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完美复制“军统”的风格,他的手法已经很像了,唯一不合理的破绽,就是行动之中的细节!
“内部调查课的人已经不能相信了,”南田洋子没有看谁,目光虚无地盯着纸灯笼映在榻榻米上的昏黄光晕,话语如同毒蛇吐信,“他们用‘残缺’、‘无法识别’当幌子,把这最关键的矛盾处轻轻抹去了。让这份破绽百出的报告,最终能以‘完美复刻军统手法’而结案。”
“和知大佐!”
“特高课在识别谎言方面耗尽的精力,不比您用账簿挖骨头的刀少一分!”
“告诉我,这份尸检和毒理报告,这些现场鉴识照片里暴露的致命矛盾,还有吉田死后突然‘高效顺畅’起来的物资走私通道,”
“您认为这些像不像一场专门为了埋葬吉田,并且将‘罪名’完美钉死在军统身上,同时为另一股力量放开手脚清除障碍而精心策划的剧目?!”
南田的话,令和知鹰二瞬间警觉。
他不是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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