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库’,你们那份,自然会通过安全的渠道,分批送达指定地点。”
“前提是,‘入库’过程要干净利落,不留首尾!”
“这是自然。”沈清瑶放下茶杯,“我们会做好万全准备。”
情报到手,关键的承诺也已确认。
两人不再多言,又听了一段评弹,便仿佛偶遇的朋友般,自然地先后离开了茶楼。
细雨依旧,沈清瑶撑着伞走入雨中,手提包里的那个档案袋仿佛重若千钧。
沪市,闸北区,明春杂货铺,
这是一家位于闸北区一处由我党控制的杂货店!
老板姓郭,长的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人送外号,郭老实!
此刻,在杂货铺后院地窖内,一场至关重要的会面正在进行。
地窖里面空气流通不畅,只有一盏煤油灯提供照明,墙壁上映射出两个拉长的人影。
特派员张建良正肃立在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面前。
此人便是红党在沪市地下工作的杰出领导人潘翰年。
“翰年同志,情况就是这样。”张建良将以沈清瑶与陈阳达成的交易以及劫掠K-739专列的计划,完整地向潘翰年做了汇报,并将沈清瑶刚刚冒险取回、尚未焐热的档案袋副本呈上。
“行动风险极高,但成功后的收益,对缓解根据地目前的极端困境,至关重要,我们需要组织上组织一批精干可靠且富有经验的行动人员。”
“现在,也只有您可以向组织上提出这样的要求。”
潘翰年仔细地翻阅着档案袋中的资料,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他看得非常仔细,尤其是关于押运兵力,运行时刻和地形地貌的部分。
地窖内一片寂静,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和煤油灯芯偶尔爆开的噼啪声。
良久,潘翰年放下资料,抬起头,看向张建良:“资料很详细,陈阳在这方面,倒是没有打折扣。”
“这个计划,胆大包天,但……确实有其可行性,尤其是在目前日军主力被诺门罕和物资调配弄得焦头烂额之际,他们对后方铁路线的警惕性,可能会出现短暂的缝隙。”
“人员方面,我来协调。‘铁道游击队’的老洪,他手下有一批扒火车搞炸药的好手,对津浦线北段的地形了如指掌,可以担任行动主力。”
“老刘带领的飞虎队最擅长运输线破坏以及近身战斗,”
“另外,再从江北支队抽调一个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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