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话。”
安田脸色大变,急忙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无词,我无你马”军官脸色一凝,边上的行刑手上前便是一阵拳脚相加。
沉重的拳头落在他的腹部,剧烈的疼痛让他蜷缩起来,几乎窒息。
如果按照以往的规矩,小皮鞭辣椒水老虎凳套餐早就招呼上了。
可把人送进来的时候,陈阳有过交代,不能动用大刑,所以,只是简单的拳打脚踢。
可安田就是个读书人,身体瘦小,手无缚鸡之力,只是简单的拳打脚踢也不是他能受得了的。
就在安田几乎要在无尽的审讯和肉体折磨中崩溃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梅机关低级军官走进来,在审讯官耳边低语了几句。
审讯官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站起身,冷冷地瞥了安田一眼:“你运气不错,有人还想捞你出去。”
与此同时,梅机关外围的一间会客室内。
气氛同样凝重,这里的较量无声无息。
青木友城换上了一身更为正式和昂贵的西装,脸上不再是商人的圆滑,而是带着一种属于满铁高级情报官的沉稳与压力。
他对面坐着的是陈阳,依旧是那身朴素的运输部制服,目光平静如水。
“陈课长,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青木率先开口,指尖轻轻点着桌面,“安田信夫是帝国忠诚的雇员,此次事件,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
“梅机关的手段,你我都清楚,他们只需要一个结果,不在乎过程。”
“安田撑不了多久,届时,无论真假,罪名都会坐实。这对满铁的声誉,对关东军的后勤系统,都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陈阳微微颔首,语气不带波澜:“青木先生是说安田君是蒙受不白之冤。”
“你这么说话就有些不讲道理了,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了安田君负责的物资出了问题,梅机关现在也就是照章办事。”
“以我所言,满铁虽大,也难以直接干预。”
青木盯着陈阳,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的破绽,良久,青木淡淡说道:“陈课长,我在早就听闻,您在沪市一手遮天,调度物资,手腕高超,人脉通达。”
“尤其是通往北边……的一些非官方渠道,似乎也卖您几分面子。”
他刻意说得含糊,但所指不言而喻。
就差没有明着说,他现在怀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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