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已经在石板上画起了草图:“干旱加兔子灾,得做‘金合欢围栏+雨水收集’系统!用金合欢的枝条编围栏防兔子,再挖雨水窖收集雨水,比单纯浇水省水八成!”
正说着,博物馆的通讯器响了——是来自澳大利亚堪培拉的原住民生态学家杰克,他的声音带着笑意:“风澈,我在阿纳姆地的爱丽丝泉,刚找到一本1940年的阿兰达沙画图谱,上面记着染料调配的秘诀,我跟你们一起去社区!”
三日后,支援队再次启程。除了风澈、阿琳、守苗爷爷、小石头,这次多了两位专攻澳大利亚干旱区生态与原住民技艺的专家:一位是杰克,带着便携式地下水检测仪和兔子防治工具,曾在墨累-达令盆地修复过干旱区植被;另一位是来自新西兰的毛利织匠塔玛拉,她的行李箱里装着数十种太平洋岛屿的纤维样本和天然固色剂,包括毛利传统的亚麻纤维、卡瓦树脂。众人乘坐“丝路号”越野车,经澳大利亚内陆,沿着斯图尔特公路向北,向着阿纳姆地的阿兰达人社区驶去。
越野车穿行在红土中心时,玛拉给大家翻看着外婆的老照片:泛黄的照片里,年轻的妮娜坐在水洞旁的桑园里,手里握着木质织机的梭子,身后的金合欢树开着黄花,女人们背着木篮采摘桑叶,孩子们在红沙地上画着沙画。“外婆说,三十年前,阿兰达族的桑园围着水洞,每到沙画季,女人们都去沙漠里采矿物,磨成粉做染料,染好的桑丝在阳光下像乌鲁鲁的晚霞一样亮。”玛拉指着一张褪色的订单,“这是我外公当年和英国商人的订单,要织八块两米长的蜥蜴图腾织锦,可惜外公去世后,这门手艺就快断了。”
杰克用地下水检测仪分析着玛拉带来的红土样,屏幕上跳出一串数据:“土壤沙粒含量高达80%,有机质含量只有0.6%,远低于桑苗生长需要的3%。不过阿纳姆地的地下水丰富,只要挖井抽水,再做好保水,桑苗就能活。”
塔玛拉则拿出自己的纤维样本,摊在越野车的副驾上:“毛利的亚麻纤维韧性好,和桑丝混纺能让织锦更结实。我还带了卡瓦树脂,能让沙画染料牢牢粘在桑丝上,不会掉色。”
越野车抵达阿兰达人社区时,玛拉的哥哥本开着一辆旧皮卡车来接他们。皮卡车行驶在红土路上,车轮扬起的红沙像烟雾一样,路两旁的金合欢树稀稀拉拉,偶尔能看到几株枯萎的桑树立在红沙地里,树皮被兔子啃得坑坑洼洼,叶子掉得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去年旱季,水洞的水干了,我们每天都要开车去五十公里外拉水浇桑苗,可还是不够;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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