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一位是来自挪威的极地农学家奥莱,他专攻高纬度地区的作物光照技术,带着便携的光谱分析仪和地热管道设计图;另一位是之前在诺曼底合作过的荷兰农学家艾拉,她擅长土壤改良,这次特意带了火山灰与有机肥料的混合样本。众人乘坐“丝路号”破冰船,经北大西洋,向着冰岛驶去。
破冰船穿越挪威海时,西格丽德给大家讲起了冰岛的桑蚕故事:“我们的野生桑苗长在南部地热区,是一百年前挪威商人带来的,祖先发现它的丝和北极羊毛混在一起特别暖,就琢磨出了苔纹混纺。英格丽德奶奶织的‘极光毯’,晚上会泛着淡绿色的光,以前渔民出海都靠它保暖,现在……”她捏了捏袋子里的混纺线,“去年极夜长,桑丝不够,织的毯子薄得抵不住风了。”
奥莱拿着光谱分析仪,对着窗外的北极光调试:“冰岛极夜时每天只有两小时微光,桑苗需要的红光和蓝光不足,得用LED补光板模拟太阳光,波长调到660纳米的红光和450纳米的蓝光,这样桑苗才会生长。”
艾拉则捧着西格丽德带来的火山土样本,用放大镜仔细看:“这土透气性好,但缺氮磷钾,还碱性重。我们可以把冰岛苔藓烧成灰,和羊粪混合,既能中和碱性,又能增加肥力——冰岛的羊比人还多,羊粪到处都是。”
三十天后,“丝路号”终于停靠在冰岛南部的雷克雅未克港口。港口旁的苔原上,几头冰岛马正低头啃着苔藓,远处的赫克拉火山冒着淡淡的白烟。英格丽德奶奶的孙子、十岁的比约恩,已经在港口等了五天,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苔纹混纺外套,手里攥着一张奶奶画的苔藓染图谱:“奶奶的眼睛越来越模糊,连染缸里的颜色都分不清了,她说要是你们来了,就带你们去看地热桑园。”
跟着比约恩穿过一片覆盖着绿色苔藓的火山岩地,众人终于见到了冰岛的桑园——那片位于地热泉旁的小桑林,原本该是低矮粗壮的植株,如今却全是枯黄的枝条,叶片蜷缩成一团,贴在黑色的火山岩上;旁边的石砌染坊里,几个陶缸里的苔藓染液已经发臭,缸边堆着没捻完的羊毛;不远处的小屋里,一位头发像雪一样白的老妇人正用手摸索着织机,手指上还沾着未洗去的苔藓绿,那就是英格丽德奶奶。
“你们……真的来了,”英格丽德奶奶听到脚步声,慢慢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对着声音的方向,“去年极夜特别长,桑苗没光就死了,今年的羊毛堆在屋里,没人能和桑丝混纺。比约恩想去首都学电脑,说织毯子赚不到钱,可这手艺……是我妈妈传下来的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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