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赤道时,雅克布给大家讲起了玛雅的桑蚕故事:“我们的木棉桑是祖先传下来的,长在金字塔旁的雨林边缘,桑果是红色的,蚕丝比普通蚕丝粗,和木棉丝混在一起特别结实。托克长老织的‘羽织’,上面绣着玛雅的星空图,以前部落里的人结婚,都要请长老织一块当嫁妆。”
卢卡捧着他的蕾丝梭子,眼睛发亮:“要是把羽织和欧洲的蕾丝结合,再用你们的羽毛点缀,肯定能卖去西班牙王室!我在威尼斯见过西班牙贵族的礼服,要是有这样的织锦,他们肯定抢着要。”
陈默则拿着雅克布带来的干枯桑苗,用放大镜仔细观察:“这红蚜不是普通的蚜虫,它的幼虫会钻进桑苗茎秆里,普通的杀虫剂没用。不过龙舌兰汁液里的皂苷能破坏蚜虫的细胞膜,或许能做天然驱虫剂。”
二十五天后,“丝路号”终于停靠在尤卡坦半岛的加勒比海港口。港口旁的玉米地里,几个玛雅年轻人正顶着烈日锄地,远处的金字塔在热带雨林的掩映下露出尖顶。托克长老的孙子——十二岁的米洛,已经在港口等了三天,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羽织,上面的羽毛都快掉光了:“长老爷爷病得下不了床,他说要是你们来了,就带你们去看木棉桑园。”
跟着米洛穿过一片玉米地,众人终于见到了玛雅的木棉桑园——那片位于金字塔西侧的桑林,原本该枝繁叶茂,如今却只剩光秃秃的枝干,地上散落着被红蚜啃过的残叶,几只红色的蚜虫还趴在干枯的枝条上;旁边的水渠早已干涸,渠底裂着细细的纹路;不远处的小屋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躺在床上,手里还攥着一根木棉丝线轴,那就是托克长老。
“长老爷爷,风澈先生他们来了!”米洛凑到床边,轻声喊道。
托克长老缓缓睁开眼,看到风澈手里的桑苗图谱,浑浊的眼睛里泛起光:“你们……真的来了。去年旱季开始,红蚜就来了,桑苗死了一批又一批,年轻人说种桑不如种玉米,没人愿意学羽织,我这手艺……”他咳嗽了几声,指了指床头的木棉织机,“那是我爷爷传下来的织机,现在连织线都凑不齐了。”
守苗爷爷立刻蹲在桑园里,用小刀切开一根干枯的桑苗茎秆,里面果然藏着几只红蚜幼虫:“这蚜虫藏在茎秆里,得先把病苗拔掉,再用龙舌兰汁液涂在新苗上,才能防住。”
陈默则跟着米洛去采龙舌兰:“要选叶片最厚的龙舌兰,汁液才多。”他把龙舌兰叶片切碎,放进石臼里捣烂,挤出黏稠的汁液:“这汁液得和玛雅的可可粉混合,可可粉里的茶碱能增强驱虫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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