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酿了多年的蜜。有共养维度的:风澈把绒球扔到慕容冷头上,绒绒兽们围着慕容冷的玄色衣摆转圈,风染霜站在一旁笑出了眼泪;有共赏维度的:风澈举着彩虹发卡,要给慕容冷别在发间,慕容冷僵着身子配合,风染霜举着镜像晶片拍照;还有共藏维度的:风澈在木匣里翻到颗忆珠,非要送给风染霜,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慕容冷眼疾手快接住他,忆珠滚到风染霜手里,映出三人的笑脸。
“这张怎么模糊了?”风染霜突然停住,手里的织忆符是共植维度的,画面里的晶米田泛着白雾,风澈的身影只剩个淡淡的轮廓,符边还裂了道细缝,“像是被断忆雾蹭过。”
慕容冷接过符,指尖的时空能量轻轻覆上——符面的白雾慢慢散了些,能看到风澈正蹲在田埂上,手里攥着根稻穗,似乎在哭。“是澈儿五岁那年,”他的声音沉了些,“在共植维度帮着收晶米,不小心踩坏了几株秧苗,自己躲在田埂上哭,不肯回来。”
风澈凑过来,看着符面里模糊的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记起来了!当时我以为爹会骂我,结果爹没骂,还帮我把秧苗扶起来了。”
“你娘当时找了你半个时辰,”慕容冷的指尖点了点符面里风染霜的方向——虽然模糊,却能看出她正快步往田埂走,手里拿着块晶米糕,“找到你时,你脸上全是泥,还攥着那根稻穗不放。”
风染霜笑着将符放在案上:“咱们一起把它修好吧,这张符里藏着澈儿第一次学会‘担责’的样子,可不能丢。”她取出本源能量珠,放在符的一角,淡金色的光顺着符面蔓延,稳住了裂开的细缝;慕容冷则取出时空轮的碎片,轻轻贴在符边,银色的光纹开始回溯画面,白雾渐渐散去,风澈的身影越来越清晰;风澈也不含糊,从怀里掏出镜像晶片,将自己现在的笑脸映在符上,补充着模糊的细节——晶片里的他笑得灿烂,和符面里哭鼻子的小身影重叠在一起,像跨越时光的拥抱。
修复符的间隙,风澈突然拽着风染霜的衣袖晃:“娘,你再讲讲当时的事嘛!我想知道爹是怎么扶秧苗的,是不是像修时空轮那样认真?”
风染霜坐在榻上,将风澈拉到身边,慕容冷也顺势坐下,三人靠在软枕上,晨光透过竹帘洒在身上,暖融融的。“当时你爹蹲在田埂上,比修时空轮还小心,”风染霜的指尖划过风澈的发顶,“他教你把秧苗的根理顺,再轻轻埋进土里,还说‘秧苗和人一样,摔了跤扶起来,好好养着,还能长得壮’。”
“爹当时还说,”风澈突然插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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